"是为了配合那个原始信号？"李嘉问。
"不。"谢砚清摇头，"他们是在为更大规模的转化做准备。陈教授说的没错，这确实是一场进化革命的开始。"
突然，实验室的量子态探测器发出剧烈警报。一个巨大的能量波动从研究中心爆发，瞬间席卷了整个城市。
"所有设备都在响应！"梁文昊喊道，"整个量子场都在共振！"
"启动防御系统！"方羽下令。
"没用的。"谢砚清说，"这不是攻击，而是...邀请。他们在召集所有有潜力的人。"
屏幕上突然出现大量数据流，每一个都代表着一个被激活的量子节点。整个城市的量子网络正在以惊人的速度重组。
"我们得做出选择了。"苏黎说，"是加入这场进化，还是......"
"还是阻止它。"谢砚清说，"但在这之前，我需要确认一件事。"他转向通讯器，"告诉我，苏黎，你当初为什么选择帮助我们？"
通讯中出现短暂的沉默。
"因为我看到了另一种可能。"苏黎最终说道，"一种不需要牺牲人性的进化方式。但是现在......"
"现在什么？"
"现在我不确定了。"苏黎的声音变得异常严肃，"因为他们找到了那个信号的源头。而那个存在......"
她的话还没说完，一个熟悉的量子波动突然出现在所有显示屏上。这次的信号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晰，就像是...
"它终于准备好了。"谢砚清说。
"准备好什么？"方羽问。
"准备告诉我们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