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转移这些研究员。"方羽说，"送他们去安全屋。"
"没用的。"谢砚清摇头，"只要他们继续使用量子设备进行研究，就永远会留下量子态痕迹。而这些痕迹，就是最好的追踪标记。"
"那该怎么办？"
"改变策略。"谢砚清说，"与其被动防御，不如主动出击。"
"你是说......"
"让他们以为得手了。"谢砚清露出一丝冷笑，"我们可以利用这三个目标，布置一个更大的陷阱。"
苏黎似乎明白了什么："用量子纠缠效应？"
"没错。"谢砚清快速在键盘上输入指令，"他们不是一直在找那个特殊的量子信号吗？那我们就给他们一个。"
"这太冒险了。"方羽说，"如果计划失败......"
"现在已经不是考虑风险的时候了。"谢砚清说，"他们的行动越来越激进，如果我们继续被动防守，迟早会被各个击破。"
就在这时，三个目标点的量子波动突然同时消失。
"他们撤退了？"李嘉问。
"不。"苏黎说，"他们只是换了一种方式。你们看......"
城市的量子场监测网络显示，大量微弱的量子波动正在向量子研究中心汇聚。
"他们在积蓄力量。"谢砚清说，"准备发动更大规模的攻击。"
"还有多少时间？"方羽问。
"按照目前的能量积累速度......"谢砚清计算着，"最多不超过12小时。"
"那我们呢？"李嘉问，"准备好了吗？"
谢砚清看向窗外渐暗的天空："不是我们准备好了没有，而是......"
"而是什么？"
"而是它准备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