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我们能在量子态层面切断这种连接。"谢砚清说，"但是这需要一个足够强大的量子干扰场。"
苏黎沉默了一下："我的戒指可以产生这样的干扰场，但是范围太小。除非......"
"除非我们能同时启动多个量子干扰源。"谢砚清接话道，"实验室里还有那些缴获的设备，如果能重新编程......"
"太危险了！"李嘉说，"那些设备可能已经被感染。如果启动它们，反而会加速这个过程。"
就在这时，城市监控网络突然捕捉到一个异常的能量波动。一个巨大的量子场正在市中心形成。
"它们开始行动了。"苏黎的声音变得急促，"这是最后的机会。谢砚清，你必须做出选择。"
谢砚清的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一秒："方羽，帮我联系所有的量子研究机构。李嘉，准备紧急疏散预案。梁文昊，开始设备编程。"
"你要干什么？"方羽问。
"既然它们想玩量子态的游戏......"谢砚清站起身，"那我们就陪它们玩一场更大的。苏黎，你的戒指能承受多大的能量输入？"
"理论上是原设计的十倍，但是......"苏黎顿了一下，"这种负载可能会导致设备自毁。"
"够了。"谢砚清走向实验室深处，"给我半小时，我需要重新编写量子干扰程序。"
"等等。"方羽叫住他，"你确定要这么做？"
谢砚清转过身："你有更好的主意吗？"
"没有，但是......"方羽看着屏幕上不断扩大的红色区域，"如果失败了呢？"
"那至少我们知道自己尝试过。"谢砚清露出一丝笑意，"不是吗，苏黎？"
通讯器里传来一声轻笑："看来我没看错人。需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