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清快速分析着数据："你们想要复制人类的意识？"
"不是复制，是升华。"陈明远纠正道，"当意识摆脱了生物大脑的限制，就能够以一种全新的方式存在。没有衰老，没有疾病，没有死亡。这难道不是人类一直追求的终极目标吗？"
"代价是什么？"苏黎突然问，"这种转化对原有意识会造成什么影响？"
通讯中出现短暂的沉默。
"每一次进化都需要付出代价。"陈明远最终说，"就像蝴蝶破茧而出，必然要经历痛苦的蜕变。但是相信我，结果值得这一切。"
就在这时，谢砚清注意到数据流中的一个异常模式："等等......"他快速调出分析界面，"这些数据中隐藏着某种编码，像是......"
"像是某种意识同步信号。"苏黎接话道，她的量子探测器显示出新的警报，"他们不只是在收集数据，还在尝试建立某种集体意识网络！"
"聪明。"陈明远说，"这正是计划的关键部分。想象一下，当数以万计的人类意识同时觉醒，彼此连接，会产生怎样的群体智慧？"
谢砚清的手指突然停在键盘上："方羽......"他突然意识到什么，"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只是给了他一个提前体验的机会。"陈明远的声音变得神秘，"相信很快你们就能见到一个全新的方羽了。当然，前提是......"
"前提是什么？"
"前提是你们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陈明远说，"加入我们，谢砚清。以你的才能，完全可以在这场进化革命中扮演更重要的角色。"
谢砚清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问："告诉我，那个量子智能，真的是你们创造的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陈明远的声音带着笑意，"也许你很快就能亲自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