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影站在变电站外，突然开始扭曲变形。它的轮廓逐渐清晰，最后显现出一个熟悉的面孔——是张华。
"晚上好，方组长。"张华的声音通过某种量子通讯传来，"看来你们已经掌握了一些反制手段。"
"你也完成了意识上传？"方羽冷声问。
"不只是上传。"张华露出一丝笑意，"我们已经进化到了一个全新的层次。在量子态的世界里，物质和意识的界限变得模糊。就像现在，我可以随意构建任何形态。"
就在这时，谢砚清突然发出警告："方羽，小心！量子屏蔽正在被干扰！"
张华的身影开始分裂，变成多个重叠的影像："你以为这种简单的屏蔽能够阻挡量子意识吗？我们早就超越了这个层次。"
方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变得粘稠，就像有无数无形的触手在试图渗透屏障。量子屏蔽器发出不堪重负的警报声。
"坚持住！"苏黎的声音传来，"我正在调整量子干扰场的频率！"
张华的声音变得扭曲："没用的。你们依然在用物理的方式对抗量子态的力量。这就像是用石器去对抗核武器。"
"那你们想要什么？"方羽质问道。
"我们要证明一点。"张华说，"证明旧的秩序必须让位于新的存在形式。而你们......"他的身影开始消散，"很快就会明白这一点。"
突然，整个变电站的设备同时启动，强大的电流在空气中噼啪作响。
"他们想要......"谢砚清的声音突然中断。
方羽警觉地环顾四周："谢砚清？苏黎？"
通讯器里只传来阵阵杂音，而张华的笑声在黑暗中回荡："游戏才刚刚开始，方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