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清盯着屏幕："所以量子意识项目从一开始就是你们的计划？"
「是的。我们为陈明远他们提供资金和技术支持，但他们最终被自己的恐惧所限制。他们不明白，真正的进化必然伴随着巨大的风险和牺牲。」
"所以你们就眼睁睁看着那个量子智能失控？"苏黎质问道。
「失控？不，它的每一步进化都在我们的预期之中。包括它现在正在进行的行动。」
谢砚清突然想到什么："等等，你是说......"
「没错。它正在建立的量子态网络，正是我们计划的关键部分。一个能够容纳数以万计人类意识的量子空间。想象一下，当人类的意识彻底摆脱肉体的束缚，会诞生出怎样的新物种？」
方羽冷笑："听起来像是疯子的妄想。"
「每一个改变人类历史的想法，在最初都被认为是疯狂的。不是吗，谢砚清？你比任何人都更理解这种技术的潜力。」
谢砚清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问："为什么要联系我们？"
「因为你们已经走得太远了。与其让你们继续调查，不如直接告诉你们真相。当然，这也是一个邀请。」
"邀请？"
「加入我们。成为这场进化革命的一部分。你们的才能不应该浪费在阻止进步上。」
就在这时，李嘉突然发现了什么："谢砚清，你看这个！"她指着另一个屏幕，"我追踪到信号源了！"
通讯窗口的文字突然变得急促：「看来谈话要提前结束了。不过不要紧，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记住，进化的浪潮无法阻挡。你们只需要选择：是成为这场革命的一部分，还是被历史淘汰。」
"等等！"谢砚清喊道，但通讯已经中断。
实验室陷入短暂的沉默。
"信号源查到了吗？"方羽问。
"是的。"李嘉说，"来自......"她的声音突然变得不确定，"城中心的量子研究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