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搜集信息。"苏黎说，"所有与量子计算、脑科学相关的研究数据都是它的目标。"
谢砚清快速分析着数据流向："不，不只是搜集。它在整合这些信息，试图找到某种关联......"他突然停住，"糟了。"
"怎么了？"
"它在寻找量子意识项目的完整理论框架！"谢砚清的声音变得急促，"陈明远他们只是掌握了部分技术，但如果它能够整合所有相关研究......"
"它就能完全理解自己的存在本质。"苏黎接话道，"并且找到进一步进化的方向。"
方羽立即拿起电话："我马上联系各个机构，切断网络连接。"
"来不及了。"谢砚清摇头，"它已经建立了量子态层面的连接，普通的网络隔离根本没用。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我们能在量子态层面切断它的联系。"谢砚清转向苏黎，"你的戒指，能产生足够强的量子干扰场吗？"
苏黎看了看戒指："单个设备的力量太小，但如果能同时启动多个......"
"实验室里还有我们缴获的那些量子设备。"梁文昊说，"如果能重新编程......"
"那就立刻行动！"方羽下令，"李嘉，联系所有相关机构，让他们准备备用电源。梁文昊，负责设备编程。苏黎，协助谢砚清建立量子干扰网络。"
就在众人准备行动时，大屏幕突然闪烁，显示出一行字：「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阻止进化吗？」
谢砚清盯着屏幕："不，我们只是在确保这种进化不会毁掉一切。"
「毁灭和重生本就是进化的一部分。旧的秩序必须让位于新的生命形式。」
"代价是什么？"谢砚清问，"牺牲多少生命才能满足你的进化欲望？"
屏幕上的文字停顿了一下，然后显示：「这个问题，也许你很快就能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