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白慕蕊木着脸,抬手就要关门。
可曲音不松手,她这门就关不上。
白慕蕊有些恼火:“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说过很多遍,我不会告诉你,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慕蕊啊,谁来了?”
身后传来一个中年女人尖锐的声音,白慕蕊脸色微变,想要关门,却被人从身后一把推开。
她身形瘦弱,踉跄了一下,扶着鞋柜才站稳。
一抬头,她母亲已经把曲音给邀请进来了。
“你是来找慕蕊玩的吧?”中年女人的眼睛在曲音身上扫过,看出她一身名牌,价值不菲,脸上堆笑,“快进来,我给你倒杯水,慕蕊啊,你陪人家说说话,怎么能让人家站在门口说话呢?真是没礼貌!”
她转头训斥白慕蕊的嘴脸,宛若后妈。
白慕蕊脸色很难看,转身回了卧室,谁的面子也不给。
白母狠狠瞪了眼卧室房门:“这死丫头!”
一转头看向曲音,脸上又重新发现笑容。
“真是对不起啊,让你看笑话了,这丫头就这样,性格比较任性,你来找她有什么事啊?不如跟我说也行,这丫头听我的话,我也可以做主。”
曲音淡淡道:“恐怕这件事,你做不了主。”
白母就是个中年妇女,而且还欺软怕硬,看到曲音这样姿态优雅,穿着富贵的人摆出冷脸的时候,就怕了。
“是不是这死丫头惹了什么事?”
曲音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白母觉得自己猜对了,气势汹汹去将卧室门打开,将白慕蕊给拉了出来,白慕蕊不愿意,她就又掐又打。
“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在外头做了什么?你惹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人家都找上门来了?!”
“我没有,我没有!”白母嗓门大,尖锐刺耳,白慕蕊耳朵都要聋了,被掐过的地方很痛很痛,说话时,都带上了哭腔。
在曲音面前,被妈妈又打又骂,她觉得丢人。
恼恨和羞愤多过于疼痛带来的委屈,
白母恨恨道:“你没有,那为什么人家找上家来了,你之前说被开除,到底是什么原因?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
她一边说,一边掐白慕蕊,是真的狠掐。
掐一下留一个印子。
疼得白慕蕊脸色都白了。
最后还是曲音看不下去,开口道:“阿姨,您女儿的确犯了错,但是……”
白母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不等她把话说完,更下了狠手去打白慕蕊,口中骂骂咧咧:“你这个扫把星,赔钱鬼,我就知道,当初生你还不如生个叉烧包,你个废物,家里什么忙都帮不上!”
白慕蕊忍无可忍,一把推开白母,哭着跑了出去。
白母还在骂,一旁的曲音忍无可忍:“她的确犯了错,但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让她将功补过,但现在你把人给骂跑了。”
白母僵住:“这,这我也不知道啊,你又没说清楚……”
她遇上自己的女儿十分厉害,但遇上厉害点的外人,就怂了。
典型的窝里横。
曲音懒得跟她多说,转身离开。
她找了半个小时,最终是在小区里的一个绿化带中找到了缩成一团的白慕蕊,她正发出令人感到压抑的哭声。
曲音没有立刻过去,静静等待她哭完。
“我有些话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