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觉睡到了中午,昨天打了一晚上麻将,现在两个人好的像亲兄弟,吃饭都坐在一起。
刘一行看到江刑过来,立马给江刑汇报着战况:“江大哥,你这朋友比你还魔鬼,一晚上除了流局的一把,把把都胡牌!”
江刑丝毫不意外,宁端脑袋一顶一的好使,用诡计多端四个字来形容他最合适不过。
而且,刘一行的牌技,十年如一日的烂。
宁端故作谦虚,“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我就一般般。”
刘一行点点头,认真道:“确实一般。”宁端嘴角笑容僵住,喝了口水掩饰尴尬,人外有人,正常正常,宁端这样安慰着自己。
刘一行又说道:“要是跟江大哥比的话,谁在江大哥面前都是一般。”
宁端不相信,他一脸狐疑的指着刚坐下准备吃饭的江刑,试探性的问道:“这个江大哥?”
“对啊,江大哥从来没输过。”刘一行一脸崇拜。
宁端裂开,从他跟着江刑出车,就从来没见过他摸牌,到底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宁端的目光过于炽热,江刑拿起筷子又放下,顺便解答了宁端的疑问:“天生就会。”
刘一行继续说着:“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个身高170.3cm的高大男子被困在了满是恶魔的赌场,只要他稍一分神,就会万劫不复,这时候,一个更高大的高大男子把手搭到了他的肩膀上,迷人的声音响起:‘我来。’说是迟那时快,他……”
“吃饭。”江刑黑着脸打断,用四个字形容那时候的自己,江刑给予了以下评价——装的要死。
看到江刑黑脸的样子宁端笑的很开心,他大概拼凑出了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发生的事情——身怀绝技的江刑出手拉了一把要把裤衩子输干净的刘一行。
大概是过程非常难以启齿,江刑才会是这个反应。
两人都知道江刑吃饭的习惯,安安静静的吃完了一顿饭。
吃完饭刘一行才想起了正事:“江大哥你找我什么事情啊?”
江刑看了一眼旁边的宁端,两人一对眼神,宁端就知道这话自己听不得,他收起八卦的心,站起身来拍拍衣角,朝两人挥了挥手,“走了,睡午觉去了。”
刘一行几乎是一下子就瞌睡了,“快睡!啊不是,快说,我这睡意一下子起来了。”
江刑眼皮跳了跳,他开始后悔来找刘一行了,他真觉得自己现在问出来,明天整个院子的人都知道了。
他往后靠在椅子上,手指敲着椅子把手,权衡着利弊,几个呼吸的时间江刑就做好了决定,他掀起眼皮看着对面一脸好奇的刘一行,叹了口气还是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男人跟男人怎么上床?”江刑本以为这种话很难说出口,他现在才发现只是在林伴星面前很难。
刘一行瞌睡的眼皮马上就要开始打架了,听到这句话整个人一下子站起来,他用手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痛的“嗷”了一声,发现不是做梦,他又重复了一遍:“你问的是男人跟男人怎么上床?”
说完刘一行脸就红了,不知道是因为那个露骨的字眼,还是因为“男人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