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那边签了解剖的同意书,被拉过去问了一些江志国的事情。
江一都很认真的回复了。
江一走了之后,男女主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讨论着。
“这个孩子太过冷静了,很不正常。”
“有那样的父亲,这样的反应也能理解,别多想。”
江一当天晚上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何雁,何雁崩溃的哭着,不知道是因为江志国的死,还是为自己被欺辱的这些年。
第二天林伴星见到江一的时候,江一已经恢复了状态,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早读的时候,班主任张建鹰把江一喊了出去。
谈话时间过于长了,早读一个小时快结束的时候江一才被放回来。
江一对上林伴星疑惑的眼神,缓缓开口道:“他安慰我,让我别伤心。”
林伴星有些惊讶,这个班主任的消息未免太过灵通。
又到了物理课,林伴星发现自己被提问的次数多了很多。
林伴星倒是中规中矩的回答了,张建鹰几次都想对他说些什么,但是嘴张了张还是没有说出来。
下面同学倒是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老师提问的都是最基础的,林伴星要是这也不会,那接受赌约真的就是个蠢货了。
下课后,张建鹰边收拾东西边往林伴星这边瞄,林伴星被看的有些不自在,老师没喊他过去,他也就当没看见。
张建鹰慢悠悠的出了教室门,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办公室里的老师看到他进来,眼神都活络了起来。
“张老,你知道你们班林伴星跟我们程绿打赌的事吗?”一个戴眼镜的男老师问道,其他老师也都竖起耳朵听着。
张建鹰冷哼一声,“小孩子的玩闹罢了,不用放在心上。”
眼镜男老师继续说着,“谁要是输了,还要跑遍学校喊对方爸爸呢,我看程绿赢定了。”
其他老师也应和道:“林伴星我们一年级就知道了,人还行,这个成绩是真不行。”
张建鹰突然拔高了自己的音量,“那不一定!”
眼镜男笑着对张建鹰说:“张老,您退休的年纪非要带这个班,歇着多好啊,也不用管学生这些事了。”
张建鹰挺直了腰,带些怒气的声音响起,“我不来,让刚毕业的新兵蛋子教?还是让你们像踢皮球一样把这两个班的人学生来回踢?”
老师们尴尬的笑了笑,都不说话了。
眼镜男依旧劝着,“张老,您就带一个月的班,别操那么大的心,我听说你找林伴星一年级是班主任要成绩单了?真不用管,您累着了我怎么跟校长交代。”
张建鹰不悦的眼神盯着眼镜男,冷声道:“这一屋子人,我最不喜欢你。”
眼镜男不当回事,“这一个月您啥都别管,最后交到你手上的啥样你就还回去啥样,您退休肯定风风光光。”
眼镜男看张建鹰马上要拿教棍抡他了,小跑回了自己的位子,最后说了句:“搞林伴星的学习,就是无用功,我真是好意提醒,我们可不想看您老快退休了,教出来一个满楼喊别人爸爸的学生。”
其他老师也都应和着。
张建鹰被气的不行,指着一屋子的老师说:“目光短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