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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红蛇现身

燕子睡着了,她睡得很香、很香。

此时,她感觉有人在轻轻地移动着她,但是她很不情愿醒来,所以就又睡去了。

也不知道又睡了多久。

突然,她听到到周围响起了阵阵的颂唱声,那些声音的曲调,听上去既古老又悠长。

听着听着,她就逐渐醒了过来。

她一点点地睁开了双眼,睡眼惺忪地看着周围。

她发现,所处的大厅里充满了朦胧的红光。

伴随着她头脑的逐渐清晰,她发现了情况不对:

现在的场景,为何与睡着之前差别如此之大,这是为什么呢?

发生了什么吗?

她试着动了动,突然,她发现自己也被绑起来了。

难道还是马天昊那些人?他没死?

难道青衣灵儿、濮阳猛虎这些人都是梦,现在还处于马天昊控制众人的时段?

她再仔细一看,不像!

因为此时,五行大厅内出现了很多红色的身影,他们安安静静地立在五行门边。

这时,燕子试着抬了抬头,她发现自己更清醒了。

她发现,原来自己真的被绑上了!

在大厅的远处,确实是站着很多红色的身影,他们都身着红衣,披着红色披肩,戴着红黑色的头套。

五行门的两边,点满了火把。

此时,那些红衣人颂唱完成了。

这时响起了鼓声和整齐划一的呐喊声:“红蛇会!红蛇会!红蛇会!……”

燕子又仔细一看,不好了:

原来很多人都被绑起来了,包括濮阳猛虎的那几十个手下。

她看到,青云、白雪晴、凌云儿都在,那刚才应该不是梦。

可是,奇怪的是,她们也都被绑起来了。

咦?她们几个那么有本事,怎么也被绑起来了呢?难道……?

此时,她向周围又看了看,发现只是少了云程、嘎尔迪、坤叔、铁顺、谢美美、谷子、濮阳猛虎和他的四个手下。

其他人都悉数在场。

这时,五行大厅入口处,那群红衣人突然闪成两排。

在他们中间,一个头带神秘的红色蛇头冠的女人,缓步地走了进来。

她浑身都是红黑相间的蛇纹服,披着红色披肩,头上黑色面罩,透着神秘气息,仿佛是某个古老宗教的祭司。

在她的后面,是身着青、红、白、黑蛇纹服的四个女人,她们也都是披着红色披肩。

“红蛇会,红蛇会,红蛇会……”

此时,周围的喊声,再次此起彼伏。

那个头戴红色蛇头冠的女人,点燃了五彩圆环大门前的主火盆,那个大火盆的火苗呼呼地窜得很高。

此时,那个女人说:

红蛇蛰伏,千年等待

五行现身,鳞族膜拜

时空之长,岁月之殇

我等再此,再练玄黄。

此时,呐喊声再次响起:“红蛇会、红蛇会、红蛇会……”

“红蛇会?我曾经听过这个组织,他们是一个亦正亦邪的组织,时而像宗教,时而像协会。据说他们在香港、泰国、柬埔寨、越南、老挝、缅甸、美国、日本、韩国等都有分部,信徒遍布整个亚太地区。”凌云儿说道。

“难道这就是所说的,起源于古老蛇类图腾崇拜的神秘宗教?”白雪晴问道。

“可能是吧!”凌云儿说。

此时,那个头戴红色蛇头冠的女人,应该是完成了这一段仪式。

她侧身走了过来,后面跟着那青、红、白、黑四个女子。

燕子等人看到,李海鹏、阿奎、司徒霜儿和大喃子也都跟了过来。

头戴蛇头冠的女子打开了蛇头冠的底沿,众人看清楚了她的面相,都惊讶了:

原来是呼延楚虹!

此时,呼延楚虹笑着,走到了众人面前。

她看了看青云,就朝着她微笑了下。

“红蛇老母,您思维全面、布局深远、知识渊博、手眼通天,所有的节奏都牢牢地尽在您的掌握之中,真是让人佩服呀!”青云笑着说道。

“东方教主也不错!蛰伏念青唐古拉山脚下几十年,所有人都以为你足不出户。可是实际上,你不但出去了,还做了大量的功课和调研,掌握的信息之多也让人佩服!”呼延楚虹看着青云,也笑着说。

“时间漫长,闲着也是闲着。我还不如去好好地了解下自己心头曾经的疑问,也让时间逐渐揭开那些诡异的迷局。”

“东方教主所言极是。不过,东方教主可曾听说过一句话:红云梦现青云断,东方云青暮雪寒?”

“红蛇尊者,青云之梦即为红云之梦,暮雪之寒即为云青之寒,青、红本就为一体,何谈你我?青红的未来与希望,青红的记忆与过往,都是一体的,是不分你我的。青云是红云的开始,红云是青云的延续。青红如混,行云驻合,就是这个原因,青云与红云同悲共苦,心灵相映,这是亘古不变的誓言。”

“东方教主果然格局远大,知己知彼,理解入木三分,老身真是佩服。”呼延楚虹大笑着说道。

“今日在佛母陵,不谈时空过往。红蛇尊者,您知识渊博,胆识过人。在我们七十年前进入了佛母陵之后,我原本以为,再也没人进来过。没想到,您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来过了。不但进来了,还做了很多手脚。比如,在四象大厅前面,你为何把玉女峰几个梵文大字盖住,又喷上佛母陵几个梵文大字,我实在是难解其意。您做了如此的手脚,难道只是为这四位的修行和仪式的筹备?”青云又问。

“东方教主所言极是。每个仪式之前,都是需要精心准备和费心的,毕竟仪式感是希望的载体嘛。”

“您说得太对了。红蛇尊者,您最厉害的还是识人心,懂人性。你清楚的知道人心之贪婪,人性之邪恶,所以您索性直接利用人心,刻意让您的信徒将大量金砂堆在五行洞之下,再用海量黄金引诱出人性中恶魔,借恶魔之手,除掉异己,聚齐五剑,为您及红蛇会打开时空之门。您真可谓是呕心沥血了!”

“东方教主如此聪慧,真是让人疼爱。”

“我之聪慧,远不及红蛇尊者十分之一。红蛇尊者,您还有一处让我佩服的是,你竟然能参透幽灵之门的秘密及用法,无惧黑、白幽灵相随,还用得炉火纯青,真是让小女子佩服得五体投地。”

“哈哈哈哈,我只不过就是胆子比别人大,运气比别人好一点而已,可不能说如此夸赞之言。”

“红蛇尊者,五行洞分支众多,分部广阔。那金鼻白毛的子鼠,挖此洞可谓是费尽了心血。她自称半截观音,又称地涌夫人。可是无奈的是,她思想过于单纯,且为情所伤害,为怨所蒙蔽。所以,至死,她都不曾发挥五行洞的真正用途。反观您红蛇尊者,自从参透幽灵之门的用法后,您可是费尽心机地摸索熟了五行洞,并为您及您的信徒所用,青云真是佩服之至。”

“哈哈哈哈,东方教主所言极是,知道的真多,太厉害了!难道你让那几个人进入五行洞中,也是为了摸清楚它的布局和脉络?”

“五行洞绵延不止千里,单凭他们几个肉体凡胎,怎么可能?不过,凡事都要留一手,那倒是真的。”青云爽朗地笑了,她继续说道。

此时,燕子听她们对话,听得那是云里雾里:红蛇尊者,红蛇老母,到底啥意思呀?呼延楚虹为何叫青衣灵儿为东方教主?这个就更奇怪了!

她是百思不得其解,太烧脑了。

突然,此时,她感觉背后一阵微风袭来,她顿时感觉到香气扑鼻。

但是,后面的香气与大厅内原来的香气,味道却并不相同。

此时,她感觉背后可能有人,可是她又一想:我背后是门墩,我应该是想多了吧!

可是就在此时,她的后面真的有一双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于是,她轻轻地回过了头,一看:

原来是灵儿!她身着一身白衣,白衣还镶着蓝边,靓丽如仙。

灵儿朝着她笑了笑。

她也笑了笑,就轻声说道:“你说,她们两个在说什么呀?呜哩哇啦地说了半天,越说我越迷糊了……”

突然,她感觉到不对劲:那边说话的是灵儿,她背后的还是灵儿……

此时,燕子就把头转回来了,一看:青衣灵儿仍然在那边,表情严肃。

她再一回头,又一看:白衣灵儿还是在她身后,笑容可掬。

突然,一种震惊和恐惧的感觉席卷了她的内心,她张开嘴刚要喊出来,可是此时,白衣灵儿却捂住了她的嘴。

白衣灵儿顽皮地看着她,还用手指做了个让她不要出声的手势。

她顿时懵了,一转头,她就又晕了……

好吧,她晕倒了也好,这样她最起码舒服点。白衣灵儿,也就是真正的灵儿,想着。

她就一点点地把燕子挪了出去,挪到了安全的旁室角落里。

这时,凌云儿突然也远远地发现了灵儿。

灵儿把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她不要出声。

一瞬间,灵儿就到了她的身边,吓了她一大跳。

“你……,你怎么移动得这么快?乾坤大挪移?还是凌波微步?”凌云儿很惊讶。

灵儿顽皮地摇了摇头,笑着轻声说道:“我先来了,张无忌和段誉他们还没来。”

说着,灵儿就解开了绑着凌云儿的绳子。

突然,她又瞬间移动到了白雪晴的身后。

她把脸紧贴着白雪晴的头发,然后吹了一口仙气给她。

白雪晴感觉到一阵清香,她一回头,突然就看到了一双长有细长睫毛的大眼睛。

白雪晴吓得差点喊了出来,可是此时,灵儿也捂住了她的嘴。

白雪晴从害怕,到惊奇,再到感动,这时,她哭了。

“对不起!我好想你!我好悔恨……”

“嘘……,我也好想你。不过此时,不是倾诉的时候,接下来的角色,才是最难缠的,我们要准备好战斗了!”灵儿看着她说道,然后又看了看凌云儿。

“可是,我的白云剑,她的乌云剑都背拿走了……”白雪晴轻声说。

“先拿短刀凑合下,抢回来了就行了。”灵儿说道。

这时,三个女孩静悄悄地退出了五行大厅。

她们躲在了门墩后面,继续偷听着青云与呼延楚虹的谈话。

“红蛇尊者,您和红蛇会如此大费周章,布局了几十年,到底图的是什么?取到五行剑,打开五行门?然后呢?”青云继续追问。

“天机不可泄露!东方教主如此聪颖,就不需要我把话都说了吧,那样就没意思了。”说完,呼延楚虹哈哈大笑了起来。

此时,后面四个女子也笑了。

“我来给东方教主介绍下我的四位妹妹吧。”呼延楚虹紧接着说道。

“我这个妹妹是小青,全名岑玉青。”

这时,青色蛇纹服女子走了过来,她朝着青云笑了笑,也行了礼。

青云也看着她笑了笑,点头回了礼。

“我的第二位妹妹是小红,大名赤练,又名林红玉。”

红色蛇纹服女子走了过来,她朝着青云笑了笑,但没行礼。

青云也微笑着回应了。

“我的第三位妹妹是小白,大名白灵环,又叫白环。”

白色蛇纹服女子走了过来,她朝着青云点了一下头,没笑也没行礼。

青云也朝着她点了点头。

“我的第四位妹妹是小乌,大名是乌梢儿。”

黑色蛇纹服女子走了过来,她冷冷地看着青云,连头都没点一下,更别说微笑和行礼了。

青云礼貌性地微笑了下。

此时,灵儿已经把李程、黄龙、凌婉儿、白雨晴都解开了,并他们一起转移到八卦大厅柱子一侧,她叮嘱李程、黄龙保护好两个女孩。

这时,灵儿又返回去救其他人了。

她看到凌云儿和白雪晴都拿着短刀,躲在门墩后,准备给她支持。

灵儿一个飞身,就落到了五行大厅的一个石台后面。

她在思考和判断着下一个方便救出的人。

这时,灵儿发现,那个叫岑玉青女人,正在不停地打量着老婆婆和她身边的贞儿,她还不挺地吐着她长长的舌头,貌似是逗着、吓唬着贞儿。

此时,贞儿被吓得赶紧趴进了老婆婆的怀里。

老婆婆不停地爱抚着贞儿的头发,慈祥而平静。

周围一片安静。

这时,呼延楚虹突然说道:“既然已经来了,就赶紧现身吧,躲躲藏藏的多吓人呀!出来说说话呀!”

灵儿心里一惊:坏了!我救的人太多了,暴露了。

可是此时,那个黑色的高大身影又动了起来。

“难道这个高大的身影,就是幽灵之门?还有黑、白幽灵相随?”灵儿想着。

突然,两个红衣男子撤掉了它的黑色头罩。

此时,一个头戴黑帽,全身黑衣,声音悉悉索索的东西,走了出来。

说它是人吧,它的中间貌似中空的,包括脸部都是空的,里面黑漆漆地。

说它不是人吧,它却如人类一样走动着,但是动作奇怪,让人感觉到极其恐怖,它透着神秘和死亡的气息。

这是什么东西呢?灵儿很疑惑。

这时候,呼延楚虹笑着拍了拍那东西,那东西竟然发出了如鬼吟一般的笑声,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灵儿突然想到了在青城山掷笔槽的巨石旁,传说天师张道陵曾与鬼王达成约定,鬼王不可踏入青城山巨石以东残害苍生。

但是,玉女峰在青城山以西,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鬼王?

如果是,难道它还有鬼兵魂将?那样的话,就太恐怖了。

此时,白环在呼延楚虹身边轻轻地耳语了几句,她就走开了。

这时,五个红衣人分别拿着五行剑就走了出来。

他们把剑抬到头顶之上,默默地念叨着什么。

突然,他们同时挥剑,一下子就砍死了濮阳猛虎的五个被绑的手下。

大厅内,顿时,血光四溅。

一瞬间,五行大厅里的人们都如惊魂了一样,刚才的神秘气息,骤然被直接赤裸的血腥之气打散了。

这时,那五个人继续走到金砂洞口附近,手起剑落,又是五条人命,血雾纷飞。

此红蛇会真是歹毒!灵儿想着。

此时,那五个红衣人已经又走到了五个人面前,灵儿一看:不好,他们走到了老婆婆和四小花旦旁边了。

坏了!如果现在不出手,那老婆婆五人可就……?

灵儿此时手中只有一把短刀。

没办法,为了救人,她也只能高调出手了。

这时,一个红衣人走到了梨儿面前,真要举剑砍下,突然,灵儿喊了一声,一把短刀就抛了过去……

短刀正中那个红衣人的脖子,他嗯哼一声,就一命呜呼了。

这时,大厅里顿时沸腾了。

很多红衣人都眼露凶光,几个首领大喊着:“阻红蛇会仪式者,死!”

这时,很多红衣人都取出枪来,朝着灵儿就猛烈地开枪了。

“砰砰砰……”的枪声连成一片。

此时,灵儿躲藏的石台上面和边缘,火光四溅。

灵儿危险了!

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飞刀,分散着飞了出来,瞬间就有四、五个红衣人倒地了。

这时,司徒霜儿和阿奎分别拿着狙击枪过去了,寻找着飞刀手可能的藏身位置。

大喃子和李海鹏也拿着冲锋枪,走向了八卦大厅方向。

很多持枪和持刀的红衣人跟着他们。

呼延楚虹与岑玉青、赤练、白环、乌梢儿四个女子则表情严肃地看着事态的进展。

此时,众多的红衣人仍在继续往里走动着。

突然,金砂洞口,一个金黄色服饰的手臂伸出,直接拽进去了一个红衣人。

伴随着那个红衣人的惨叫,很多红衣人都手持刀剑跳进了金砂洞中。

这时,就听见金砂洞里面,打斗声一片,紧接着,就有几个红衣人被踢上了金砂洞口,他们痛苦地呻吟着。

突然,金砂洞内,枪声响起,伴随着一阵惨叫声,里面突然安静了。

青、红、黑、白四个颜色的地板瞬间也被打开了,又有几个红衣人被抓了进去。

洞下,再次枪声和打斗声此起彼伏,很快又安静了。

五行大厅里一片混乱,很多红衣人面面相觑。

灵儿一看,机会来了。

她猛地一个跳跃,窜上了五行大厅的穹顶。

这些人都在五行大厅里呆了很久,但是除了灵儿,基本没人注意到大厅穹顶的情况。

五行大厅的穹顶很高,上面还有大范围的横槽和遮挡空间。

灵儿一瞬间,就躲到了穹顶的横槽里。

此时,下面的红衣人才反应过来,顿时枪声一片。

灵儿在横槽里躲着,由于横槽和阴影里比较高,她感觉,短时间内她还算安全。

她就长出了一口气,她的手也顺势往两边一搭。

可是,此时,她突然感觉到,她的手貌似碰到了什么,有羽毛的感觉,还有体温。

她仔细一看,惊呆了:

原来,在横槽的黑暗中,她看到了好多双亮晶晶的眼睛。

这时,她突然想起了他们刚刚进入五行大厅时她的感觉:那时候,五行大厅里的残骸还没清理,当时她闭上眼睛后,就感觉到穹顶有很多眼睛在看着她。

难道当时的感觉是准的?当时,真的有很多眼睛,也就是这些眼睛在盯着她?

这段时间以来,五行大厅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说五行大厅是血腥的主会场,或者主舞台也毫不为过。

但是,为什么这些东西就没被众人发现呢?难道它们在等待指令或者等待时机?

她费力地想着。

突然,她想起了青云卓玛讲过的七十年前,他们在五行大厅里出现了最大的伤亡,而造成伤亡的主要凶手,不是金雕,不是鼠群,也不是猫头鹰和大蛇,而是一种神秘的五彩怪鸟!

难道这些眼睛就是五彩怪鸟?它们是敌是友?

灵儿感觉难以判断。

可是,她又想起了她驯服金雕的过程,也想起了达里湖边接受她检阅的湖鸥和天鹅。

难道它们也是帮助我的?我为何就不试试呢?

穹顶横槽巨大,所以灵儿就站了起来。

她像个阅兵的女王一样,突然挺直了身板。

她静静地盯着那些眼睛,突然,她猛地就向下做了一个攻击的手势,也顺势吹了个口哨。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那些五彩怪鸟真的鸣叫了起来,它们呼扇着巨大的翅膀,高亢的鸣叫声,也让下面的所有人为之一惊。

突然,一只五彩怪鸟对下面发起了攻击。

此时,其他五彩怪鸟也如迅雷闪电一样,对下面的红衣人发起了攻击。

它们或抓,或啄,或扇,把下面的红衣人群冲得七零八落,死伤众多。

灵儿仔细一看,发现那些所谓的五彩怪鸟,其实就是巨大的孔雀!

此时,灵儿也想快速跳下去,就着大孔雀们的凶猛攻势,尽可能多的救出人来。

可是,她短刀已经扔了,现在她是赤手空拳。

就是本事再大,赤手空拳去打一群拿着枪的人,也是危险重重吧,她想着。

突然,她发现大横槽的尽头,发出了五彩光芒。

她很好奇,那是什么呢?难道这些大孔雀,除了守护五行门,也在守护这个东西?

她一看没有危险,她就走了过去。

走近了她仔细一看,甭提她多开心了:原来,那个发出五色光芒的东西,竟然是一把宝刀。

她拿起了那把宝刀,就着下面微弱的光线仔细一看,上面写的是:偃月刀!

她一摸,发现刀鞘还有很多精细的雕刻纹落。

她好奇地一抽偃月刀,发现沧浪一声,五彩光华尽闪,绚丽夺目。

她把偃月刀拿在手里,发现轻重刚好,手感比红云剑、黄云剑和青云剑都更加顺手。

也许,这就是缘分吧,她想着。

时间紧迫,她也想不了那么多了,救人要紧。

这时,她轻盈而迅捷地飞身跳下,然后身体测摆,就站在了地上。

为了救人,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只见她身影极其飘逸而轻盈地左晃右砍,顿时,红衣人倒地一片。

再加上大孔雀们持续地攻击,此时,地面上的红衣人被打退了。

他们有的退到了五行大厅入口处,有的退入了八卦大厅。

此时,偃月刀的光芒,闪耀了五行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