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飒走到许飞面前，一把扯住他的头发：
“刚才，你说，要我选个死法？”
许飞闻言，吓得浑身哆嗦，连连求饶：
“姑奶奶，姑奶奶我错了。
我有眼不识泰山。
您就绕了晓得吧。
只要您绕了我一命，我愿意给您当牛做马。”
柳如飒撇撇嘴，看着秒怂的许飞。
就这？
还是一帮之主？
说好的骨气呢？
旋即，她也懒得废话，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展示在许飞面前：
“这人，你认识不？”
许飞看清照片，瞳孔一缩，但却连忙摇头否认。
柳如飒凤眼微眯，直接再次一掌拍出。
许飞像一块破布般被甩进深坑，口吐白沫。
这一次，他直接大小便失禁，瘫软如泥。
施晴躲在角落里，目睹这一切，吓得心惊肉跳。
她是真没想到，眼前这个看着娇娇弱弱的女人，实力竟恐怖如斯！
……
柳如飒又拿出照片，递给许飞。
许飞这次没在否认，很干脆道：
“这是苗小姐的身边的男仆。”
柳如飒眉头一皱：
“苗小姐是谁？”
许飞吞吞吐吐，不敢回答。
柳如飒扯住许飞的头发，脸色阴沉：
“我耐心有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要么告诉我苗小姐是谁，
要么就死在这里。”
说完，她静静地盯着许飞。
……
许飞被看得毛骨悚然，声音颤抖，急忙道：
“前辈，大人，姑奶奶，别杀我！
我说，我把一切都告诉您。”
柳如飒冷哼了一声：
“贱骨头！早这样不就得了？
说！苗小姐是什么人？
和你们上河帮又有什么关系？”
许飞这次不敢有丝毫隐瞒：
“苗小姐非常神秘。
我们帮会和她有一些交易。
但我真的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只知道她实力很强，甚至镇南府都要卖她几分面子。”
柳如飒眯眼，若有所思：
“大宗师？
还是玩蛊的大宗师？
这事儿越来越有意思了。”
她逼近一步，紧盯着许飞：
“带我去见苗小姐。”
许飞面露难色：
“前辈，姑奶奶。
我真不知道苗小姐在哪。”
闻言，柳如飒脸色沉了下来：
“那你们又是怎么交易的？”
许飞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回答：
“每个月的月末，苗小姐会派人来取货。
除了这一天，我们根本无法联系到她。”
柳如飒皱了皱眉：
“取的是什么货？”
许飞的声音更低了，几乎像蚊子叫：
“处子之血。”
柳如飒的眼中闪过怒意：
“龌龊！”
许飞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姑奶奶饶命！
我们买的血都是高价收过来的，没有牵扯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