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慕虹看着赵兴成惊讶的表情,感到有些疑惑,她轻声问道:“呵呵~是啊,作为剑玄门的掌门,其铸剑技术自然是胜人一筹,你为何如此大惊小怪?”
赵兴成咽了咽口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唉,实不相瞒,我手中的这把骄阳刀就是欧掌门亲自锻造的。在前几天的比武大会上,我之所以能够战胜大师兄,此刀功不可没!看来改天真得好好拜会一下他老人家才行啊!”他的语气充满了钦佩和感激,同时他紧紧握着手中的骄阳刀,好像在感受着欧龙秋的铸剑之魂。
“哦?能请动欧大师铸剑的可不是一般人呢!敢问赵兄弟,你是哪个门派的啊?为何小小年纪就出来行走江湖了?”朱慕虹一脸好奇,直直地望着赵兴成,眼中充满了探寻的意味。
赵兴成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唉,我是烈刀门的。此次是为了准备明年的武林青年大会,受掌门之命,前来寻找我那个挂名师父清维道长的。朱大姐,你作为江湖中人,且在这里生活有段时间了。请问你认识清维道长么?”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自嘲。”
“挂名师父?呵呵~这么搞笑。烈刀门啊,洪元城过来的呢。你说的清维道长,我不认识哦。我们夫妇退隐江湖多年,也就与徐副将有些交情。其他江湖事一概不问。”朱慕虹噗呲一笑,淡淡说道。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和调侃。
“是啊,我是受人所托,由掌门亲授功课和武艺的。不过掌门说他不收徒,故而给我安排了个挂名师父,也就是他的大弟子清维道长。”赵兴成点了点头,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和不解。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蛮有意思的。我行走江湖将近十年,还是头回听说这样的事。”朱慕虹挑了挑眉,嘴角含笑,些许诧异地说道。
不知不觉,赵兴成已经走到了他住的客栈。他向朱慕虹挥手告别,径直走入客栈。朱慕虹则独自返回草庐,她的心中充满了对这个年轻小伙子的好奇和欣赏。
赵兴成步入常宜客栈,与客栈的掌柜及伙计们匆匆问好后,便很快上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房间,他就感到一股疲惫袭来,他立马走到床边,一下子躺了下去。
过了一会,他缓缓睁开双眼。想到朱慕虹提及的剑玄门,他一时兴起,赶紧拿来包袱并迅速解开。待找到那本地图后,他立刻拿了出来,细细翻看。
赵兴成先是翻开目录,确定了苏陵城对应的页码,再按照页码数翻到了相应页面。他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地图上的每一条线条,仿佛能够感受到它们所代表的山川河流的气息。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突然,他的手指停在了地图上的一个地方,那里是翠丘山和枕泉山庄的位置。果不其然,在苏陵城的东北方有一座山,名为翠丘山。在山顶处,写着枕泉山庄四个大字,旁边还标注着剑玄门三个字。
赵兴成兴奋不已,激动得手舞足蹈。过了许久,他才冷静下来。
紧接着,他又想起文似锦说她也是乘渡船过来的,不禁对她的经历感到好奇。于是,他又翻回到洪元城那一页。
很快,他就找到了北露山和宇澄宫的位置,以及极剑门的标注字样。他的手指在地图上轻轻挪动,依次找到了城北渡口、浩瀚江和指示通往苏陵城的北月河。最后,他发现北月河和朗月河顺利交汇,直通苏陵城。
看完地图,赵兴成不由慨叹道:“原来文姑娘从北露山到苏陵城,是多走了一段北月河的路程,难怪要多花半天的时间呢。”
赵兴成心满意足,匆匆收好图册,将其放回包袱中。他躺在床上,细细回忆今天所发生的事,仍旧难掩激动欣喜之情,莫名笑出声来。
不知不觉已到晚饭时分,他独自走下客栈,随便点了一碟小菜,就着米饭草草果腹,旋即返回房间。
此时的赵兴成,心里乱糟糟的,他一边懊悔自己今天浪费了一天时间,一边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要抓紧时间找到清维道长。不过,当他努力回忆清维道长的相貌时,却发现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
他的烦躁情绪愈发强烈,因而他再次打开包袱,翻开了那幅画卷,仔细端详画中的清维道长。
赵兴成反复吟诵左上角的题联“清流濯濯凉如水,维德昭昭暖似阳”,试图从这幅画中找到一些线索。忽然,他茅塞顿开,心中想着:“咦,这不就是藏头诗么,清维啊!”他的心中再度涌起了一阵欣喜。
可是,当他解除了题联的疑惑,重新端详画中清维道长的五官时,一个奇怪的想法猛然划过他的脑海:“咦,为何今天那个列大叔的样貌与这画中的清维道长如此相似?”他十分疑惑。
他努力地回想着今天所见到的列大叔的模样,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记得那个列大叔的眼神和气质,都与画中的清维道长有几分相似。难道这个列大叔就是清维道长?
只不过,画中的清维道长干净整洁,英俊潇洒。而今日的列大叔散发披肩,胡渣满脸,顶多算是个醉酒侠客,他们完全不是一类人。他心里想:“顶多是人有相似而已。”
但是,这个想法却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让他无法释怀。他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心想:“如果列大叔真的是清维道长,那他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身份呢?而且,他今天对战吴家公子用的分明是掌法啊。”
赵兴成的心里越来越乱,他赶紧收起画卷,放回包袱中。他决定不再想这些事情,以免自己陷入无休止的猜测和怀疑之中。
紧接着,在客栈伙计的帮助指引下,他去洗了个痛快的澡。最后躺在床上,他努力使自己放松下来,让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得到了放松。他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着夜晚的宁静。渐渐地,他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