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利用大量的金银财宝收买了朝中的一批奸佞之臣。这些奸臣利欲熏心,全然不顾国家利益和忠良之士的浴血奋战,竟然在皇帝陛下面前肆意进献谗言。
他们巧舌如簧地编造谎言,声称我们消灭了草原民族之后,已然拥兵自重、实力强大到无人可与之抗衡。若是任由我们继续进军,恐怕会对朝廷构成巨大威胁。相反,如果能够留下那些贼寇牵制住我们,朝廷反而会更加安全无虞。
可悲的是,皇帝陛下竟轻信了这些无耻的谗言,毫不犹豫地下达了让我们班师回朝、返回边境驻守的旨意。不仅如此,他还明令禁止我们踏入他国领土一步,并宣称这样做不符合我们天朝上国所倡导的仁义之道,违背了圣人的教诲。更为过分的是,皇帝陛下居然切断了我们的补给线,借口后勤供应无法跟上,物资难以运送至他国境内,以此逼迫我们不得不撤回边境驻扎。
从那次战役以后,金国军队只要见到我们张家军的大旗,他们就如同惊弓之鸟,只能窝在国内,再也不敢出来骚扰我国边境。
然而,这悠悠二十几载的太平岁月啊,竟使得朝中那帮位高权重的大臣们逐渐忘却了往昔那惊心动魄、生死存亡的危机时刻。他们如今安然地端坐在自家那温暖宜人、舒适无比且极尽奢华的宅邸之中,身旁妻妾环绕,成群结队;府内奴仆众多,不计其数。终日沉浸于纸醉金迷、荣华富贵的生活里,全然不知晓咱们这些浴血奋战的将士们在边疆杀敌时所历经的千辛万苦。
他们仅仅目睹了那些来自草原的剽悍民族被我朝军队打得服服帖帖,不敢再有丝毫造次之举,便想当然地认为咱们已然成了可有可无之人。这帮居心叵测之徒居然胆敢在皇帝陛下面前搬弄是非、进献谗言,污蔑咱们掌控着几十万雄师劲旅,却在边境地区无所作为,平白无故地耗费掉数额惊人的军饷粮草。还危言耸听地揣测道,长此以往下去,咱们是否会心怀不轨,滋生出叛乱之心,从而对至高无上的皇权构成严重威胁。
皇帝陛下终究还是被他们巧舌如簧的言辞给蛊惑住了,当他见到咱们成功地将草原民族中的金国与蒙古国彻底驯服,使其不敢轻易挑起战端之后,竟然也产生了错觉,误以为无论有无咱们这支强大的军队存在,金国和蒙古国都会慑于我朝的威严而不敢肆意妄为。如此一来,皇帝陛下心中不禁泛起了疑虑,开始怀疑起咱们是否真有拥兵自重之意,这才萌生出后来一系列令人倍感寒心的想法和举动。
至于你说的化劲高手,那可真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我们军队中是没有的,朝中特殊部门里也寻觅不见,他们仿佛是隐匿于另一个世界的传奇。只有那些名山大川之中,才有着他们的踪迹,那些隐世高人,或在云雾缭绕的仙山之巅,或在静谧清幽的古刹深处。
就说那佛家,在那庄严的大雄宝殿之后,有着一位老僧。他每日伴着晨钟暮鼓而起,在佛前虔诚地诵读经文。他的居所简陋,只有一榻、一桌、一蒲团。老僧的眼神清澈如水,仿若能看穿这世间的虚妄。他在禅定之时,气息悠长而平稳,周围的空气似乎都随着他的呼吸而律动。他每一次运气,都像是与天地自然在对话,身体周围隐隐有灵光闪烁,那是他突破化境的迹象。他数十年如一日,不为外界的喧嚣所动,一心沉浸在佛法与武学的修炼之中,将慈悲之心化为武学的力量,在这纯净的心灵境界中,不断突破身体的桎梏,终达化劲期。
道家亦有奇人。在那深山幽谷之中,有一座道观,四周青松翠柏环绕,清泉潺潺流淌。道观中有一位道长,他身着道袍,头戴道冠,身姿飘逸如仙。清晨,他在山顶迎着朝阳吐纳,吸纳着天地间的灵气。他的剑法犹如行云流水,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道家的玄机。他在炼丹房里,精心炼制丹药,不为长生不老,只为在修炼之途上更进一步。当他突破化境之时,山间的飞鸟似乎都感受到了那股强大的气息,围绕着道观盘旋飞舞,仿佛在为他庆贺。他在修炼中感悟天地之道,摒弃了世俗的杂念,以一颗向道之心,超脱于尘世之外,达到了化劲期,甚至向着宗师境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