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知也不多,既不知那姓杜的已经跑了,也不知她儿子不见了。”
“买下那些产业的彭氏呢?”
肃王爷面色阴沉地问道。
“那彭氏是一外乡来的年轻女子,父母双亡,留下了一大笔丰厚的遗产给她。”
“据她自己说是想远离伤心地所以才前来京都定居。”
“又刚好听说那姓杜的想卖掉杜宅,见此处地段不错,价格合理。”
“而且还能一并将其他产业也一同置办了,便全部都买了下来。”
“属下等人也找了借口进府查探,那彭氏倒是十分配合。”
“曾经的杜府如今已被扩建成了彭宅,属下们未在里面发现杜家父子的任何痕迹。”
“猜想他们既变卖了产业,又辞了官,想必是早就计划好了逃跑一事。”
“不对。他牺牲自己的女儿,为的就是换那官职。”
“如今任令都拿到手上了,却不去任职,反而辞了官。”
“还卖了所有产业消失了,这其中必有蹊跷。”
“再查,看那天之后杜家父子都去了哪里?见了些什么人?”
肃王爷脸色阴冷地说道。
“是!”
侍卫应声退出,不多会便带回了消息。
“那日之后,他儿子就再未出现过。”
“第二天姓杜的辞官后去了北郊的‘玄黄观’,属下问过那里接待他的小道士。”
“他说那姓杜的给观里捐了些香火钱,说是想在这那里修行一段时间,还想见他的师傅玄黄道长。”
“待了几天之后和他师父见了一面就又匆匆离开了,刚好属下去的时候玄黄道长也在。”
玄黄道长略一施礼,淡淡道
“杜老爷曾找我算过一卦,乃凶卦,化解之法为‘做当做,莫非为’。”
“那日他又找到我求卦,乃大凶兆象。”
“他拿出一箱金子想求我化解,可是‘前未解,后何为’,贫道也是无能为力。”
“但若他留在道观修行,或者尚可化解一二,但杜老爷并未同意,贫道自是不能勉强。”
“随后他又请求我陪他一同去见一位老友,因观里曾受杜老爷香火功德,贫道便答应了。”
“谁知到了一处街角,杜老爷又犹犹豫豫地说要自己单独前去。”
“贫道也自是由他,那以后便未再见面了。”
“啪。”
肃王爷重重将手边的茶杯摔得粉碎,气急败坏地骂道
“这个狗东西,明知是凶卦,竟还敢伙同蛊师强行给珂儿换脸。”
“害我珂儿变成如此模样,沦为全京城的笑柄,他倒一走了之。”
“哼哼,你以为你逃得了吗?来人,传令下去。”
“无论天涯海角,都要把那两父子给本王抓回来,不论死活,重重有赏!”
“是!”
侍卫立即应声退出,安排抓捕事宜。
随后肃王爷看向内间的郡主,眼神中满是心疼和痛惜,心道
“珂儿,你放心,就算你一辈子不嫁人,爹也会锦衣玉食地养着你,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岂料侍卫刚走,一位家丁就着急忙慌地冲了进来,结结巴巴地道
“禀……禀王爷,庆王府派人将小姐的嫁妆全部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还……还送来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