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皂荚树的皂儿都生长在根部的小皂荚树里。”
“三百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数量有限,一定要好生保护,切莫乱用,另外……”
“道长可是有什么隐言不方便讲?”
阿冰见道士面露犹豫便主动问道。
“也不是不方便,只是贫道的一些个人劝告。”
“道长请讲,我们必定听从您的要求。”
那道士立即摆摆手道
“也非我的什么要求,只是那皂荚树吸收冥界幽力多年,据说还有很多未曾探知的秘密。”
“但做人莫要贪心,你们能遇到便是缘分,得到自己所得便好。”
“过分探究,恐……落得个一无所有的下场。”
“我懂,多谢道长相告,日后,我只用那些皂儿来疗养即可,其他概不探寻。”
“此生,我也只愿陪伴阿阮左右再不分离,亦不让她再受任何苦楚,其余事情,非我所求。”
阿冰望着阿阮深情地说道,阿阮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那道士欣慰地点点头,又道
“唉,说来也是贫道的错,我若不盲目轻信他人,将你困在阵中,你早几日回来,阿阮姑娘的脸也不至于……”
“此事与道长无关,您也是受了别人欺瞒。”
“他们那些伎俩手段,不知道的很容易上当受骗。”
“如今,您也是见识过了的。还有……”
阿阮欲言又止。
“阿阮姑娘但讲无妨。”
“我真的……非得留下肚中这个孩子不可吗?”
阿阮神色黯淡地说道。
“阿阮”,
阿冰听见这话将阿阮的肩搂得更紧,哽咽地说道
“道长说过,你的身体……不适合……”
当日在乱葬岗时,这道士便替阿阮把过脉,说道
“阿阮姑娘月份已大,马上就六个月了,若是强行拿掉这个孩儿,恐会危及生命。”
“况且你长久以来气滞郁结,血气不畅,加之本就身子孱弱,若再遭此一罪。”
“即使一切顺利,将来……将来恐怕会落下永远也好不了的病根。”
“阿阮”,
阿冰接着柔声说道
“这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跟别人没关系。”
“我们一起养他,他会很好的,道长也说过,他会是好孩子。”
阿阮见阿冰眼中悲伤满溢,神情急切,心中也十分难受。
她伸手抚了抚阿冰的脸颊,苦笑着说道
“是我自己命苦,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那道士见此情景,心中愈发愧疚,对那对父子更是厌恶倍增,过了一会说道
“只怪我道行不够,若是师祖在世,定能治好阿阮姑娘的脸,今日你们也不必冒此风险。”
“道长无需自责,他毁了阿阮的脸,这仇我必须得报。”
“况且,那蛊师为了钱财做出这等恶事,还不知有多少人都遭过他的毒手。”
“他行此偏门左道,残害无辜,理当有人来除了这个祸害。”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也是他咎由自取。”
那道士叹道。
阿阮父亲自然不知道这道士已经知道了他的一切恶行,还和阿阮他们互通了消息。
内心只盘算着哪样说辞能让蛊师将那蛊王甘愿借出。
“什么?借蛊王?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那蛊师一听要将蛊王借出,当即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坚决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