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哎呀一声,娇滴滴浪叫:
“奴家生的好苦,却才死了老公,便又逢着强人!”
只把头迈向一边,露出白玉般诱人脖颈,展露红乳乳腮儿,光溜溜眼儿,粉莹莹脸儿,肉奶奶胸儿。
刘智上前一步,跪倒在扈三娘脚下,哀求道:
“小娘子不要害怕,在下正是夜来收留你夫妇的高家庄大官人!”
这一句只惊得扈三娘小脚儿扑腾扑腾踢的欢,惊呼道:
“你个人面兽心的狗贼,也敢称大官人,你如何把奴家夫君谋害?”
刘智一把抓住扈三娘香喷喷脚儿,委屈道:
“娘子错怪小人了,只因庄上几个丧尽天良的庄客,贪图娘子美色,夜里摸进客房,欲图不轨,被小人发现,制止不成,反被他们打将出来!”
扈三娘擦了眼泪,娇羞地挽住刘智手臂,歉意地说道:
“如此倒是奴家错怪官人了,只是害的大官人失了庄园,却如何是好?”
刘智淫笑着上前,一把抱住扈三娘修长长腿儿,把头埋进两腿中间,急切道:
“万贯家财不足惜,只求与小娘子春宵一刻!”
扈三娘眼疾手快,一把从刘智怀里拔出短刀。
挣脱刘智抱着的双腿,翻身靠到墙边,把短刀抵住自己咽喉,说道:
“奴家刚死了老公,如何就与官人苟且,官人若真有此心,就带奴家寻得一个安身立命的好去处,奴家便依了官人也无妨!”
刘智听完,大喜,爬起来咽了咽口水说道:
“娘子,这个好说,你先放下刀子,再做商量如何?”
刘智说话间,就想上去夺了扈三娘手中的刀,强办了她,然后一走了之。
扈三娘早就看穿了刘智想法,哪里肯轻易让他得手。
只把刀往脖子上紧逼,雪白白脖儿立马渗出一丝血迹,刘智方寸大乱。
这么美一个人间尤物,与她日日郎情妾意,共生云雨都不能够满足刘智,怎么能逼死了趁热呢,那可真是暴殄天物,罪不容诛啊!
于是刘智把心一横,说道:
“只要能与娘子做成好事,一切都依娘子便是!”
扈三娘见已经完全拿捏了刘智这厮,便说道:
“奴家那短命的老公,在任城县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他死于非命,奴家就算再嫁,也没有跟着失了庄园的落魄官人的道理!”
扈三娘说话间,斜着情悠悠眼儿看那刘智。
刘智哪里受得住这般眼神撩拨,呵呵一笑,不装了,我是亿万富翁,我摊牌了!
把身上包裹往扈三娘身边一扔,得意地说道:
“娘子打开一看便知,我乃任城县刘家庄刘四郎,人称豹韬卫刘智的便是!”
扈三娘娇媚一笑,假装打开包裹一看,把那豹头面具、令牌都扔到地上,说道:
“奴家也不是好糊弄的主,不认识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大官人真有心时,何不带奴家到刘家庄,你我长相厮守,做个长久夫妻!”
刘智闻言大喜,当即答应扈三娘,两人当夜就在夫子庙里歇了。
第二日,二人乔装打扮,出了夫子庙,绕过高家庄,投任城县大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