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杀了他们就够了吗?”
凌墨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莉米娜眼中燃起熊熊烈火:“光是杀了他们还不够!我要慢慢蹂躏他们、摧残他们、践踏他们，直到粉身碎骨！”
说着，她露出了成为奴隶后的第一个笑容狰狞而扭曲。
凌墨听罢,也露出了赞许的微笑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现在，我为你准备了两条路。”
“第一条路，我们将永远保持奴隶与主人的关系。如果你选择这条路，在我完成购买你的目的后，我会给你独立生存所需的能力和金钱。
“你将从奴隶的身份中解脱，在我利用完你后可以在今后的人生中寻找属于你的幸福。”
莉米娜沉默不语，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凌墨继续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讽刺：“将你那蠢蠢欲动的复仇之火深埋心底，彻底舍弃或许你就能迎来光明美好的未来。”
这话听起来荒谬至极无论是他还是眼前的少女，追求的都绝非这样的未来。
尽管如此，凌墨还是将这个可能性告诉了她。也许有朝一日，她会认为这是正确的选择，会觉得忘却复仇的人生才是美好的。
“另一条路…”凌墨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合适的措辞，“是成为我的朋…我的同…”
朋友？还是同伴？这两个词在即将脱口而出时又被他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不，都不对。”凌墨轻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朋友？同伴？这些都不是他所追求的关系。
那种浅薄的联系，与他所渴望的羁绊格格不入。那种天真的纽带，与他所希冀的关系相去甚远。
凌墨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地看向少女：“另一个选择，是成为和我一起全心全意复仇、享受复仇喜悦的"共犯者"。”
话音刚落，凌墨伸出右手，掌心向上空气中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嗡鸣声，一道微弱的光芒在他的手掌上方凝聚。
随着光芒越来越盛，一把由纯粹能量构成的心剑逐渐成形，剑身散发出冰冷而危险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