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封信,送到郑五河的手里。
他慌了。
彻底慌了。
这个年代,作风问题是大事。
不管城里还是乡下,都是如此。
此时,他一肚子腹诽。
别看他平时很嚣张,别人还说他欺男霸女。
欺男,他是决不手软;
可霸女,他从来不敢超过底线。
他只是享受,那种女人扑过来的感觉。
只有那个...张寡妇是个例外。
这特么怨他吗?
那个狠心的女人,杀了自己的丈夫。
还设了个套,让他来帮着处理尸体,如若不然,她就大喊大叫。
被吓晕了头的他,就稀里糊涂地帮她埋了尸体。
随后那个女人就一直盯着他,
现在想起来了,特么的那个女人应该早就盯上他了。
很快,让女人逮着了机会。
在大磨坊里,他也爽了一回。
就在他带着满足,提上裤子时,
突然——
“咔嚓”一声,
一个炸雷,在头顶响起。
吓得他一下坐在了地上。
汗毛乍起,一身冷汗。
这雷...要是再...提前半分钟,恐怕...他就要废了。
紧接着是电闪雷鸣,瓢泼大雨。
更邪门的是,
就特么那一次,那个女人怀孕了。
想到这些,他又是一身冷汗。
可是这事没人知道呀。
那女人从那之后也消停了。
也许是让那个雷吓的,他再没有敢非分之想。
这都平安无事地过去一年多了。
他都已经选择性地忘了这件事了。
如今,又有人特意提起。
他哪能不害怕?
他没有别的选择,只有按信上说的去做。
**
歪脖子树,是一棵盆口粗的榔榆树。
在山上的中部,这里人少安静。
上一世郑欣蓉,练功和复习功课,没少来这个地方。
现在,她身穿浅蓝色短袖上衣,灰色裤子,戴了一顶帽子。
正在往山上走。
9月的天气,虽艳阳高照,但山上也是凉风习习。
郑欣蓉的这身打扮,很显阳刚。
她沿着上一世经常走的路,一边走一边想。
想着上一世和此地发生的故事。
在这里她摘过酸枣。
在那边她曾救过一只受伤的兔子。
尽管上一世是后几年的事了,但是这一路的风景基本没变。
嗯?这边好像不一样。
上一世,那棵大树前面,有一个坟头。
有一次她在山上练习天耳功时,忽然听到有人哭泣。
她循着声音来到这边,看到坟边上的两个断肠人,一男一女,穿着很讲究。
倏地。
响起了“叮咚”声。
【叮咚,报告主人,右前方地下埋有玉器,请靠近后,收入空间。】
“哈哈,哈哈哈。”郑欣蓉笑出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