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叮咚声,吓了郑欣蓉一跳。
忍不住抬头向周围看一下。
平安无事。
尽管她知道这是大脑里的声音,但还是下意识地做了这个动作。
“空空,谢谢你,知道是什么重金属吗?”郑欣蓉在做意识交流。
“主人,有可能是铅,不确定。”空间的声音。
她又专注在搭脉上。
时而皱眉,时而凝思。
她在想怎么跟盛仙医说?下一步该怎么办?
足足2分钟后,她抬头看了看盛仙医。
眼神中尽是询问。
看到盛仙医表情复杂,她没再说什么。
又问了周清莲的一些日常以及多长时间了等等。
这时,盛仙医开口,说了这段时间的治疗情况。
郑欣蓉起身,并示意盛仙医借一步说话。
两人来到里间屋。
“爷爷,我觉得她是慢性中毒了。”
郑欣蓉说得很直接,没跟盛仙医扯什么脉象。
盛仙医眼角微不可察地颤了几下。
“我也有这种感觉,之前也了解过,解毒的药用了也不少,剂量也足够。”
盛仙医实话实说,说实在的,他对周清莲这个病人也是有点棘手了。
“嗯,爷爷,要不是你的这些药,可能她的情况会更糟糕,也说不准。”
郑欣蓉接着说:“那她要是一直在接触这个毒呢?”
“你是说有人要害他?”
盛仙医说出来的话,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那倒不一定,说不定是无心的。”
郑欣然淡定地说,“这得了解她的生活环境。”
两人从里间走了出来。
“阿姨,你有可能是慢性中毒了。
郑欣蓉不紧不慢地说,“如果不是爷爷一直用药压着,恐怕这会儿要伤及肝脏了。”
周清莲吓了一跳。
她看着郑欣蓉,满脸疑惑,接着又看向盛仙医,没有说话。
“周同志,你不要担心。”
盛仙医安慰着说:“你想一下,你的工作和生活环境,有没有经常接触有毒物质。”
周清莲凝神想了一下,肯定地说:“没有。”
“那你的家人或者亲戚,有没有可能接触?”郑欣蓉问。
“我爱人的弟弟在油漆厂,可是一年也见不了两次面。”
周清莲心里话:这怎么越扯越远了?
她又像是要撇清什么似的说,“他也从不上我们家来。哦,就是去年年初的时候,来我们家送了一小罐油漆。”
“他为什么送油漆?”郑欣蓉问。
周清莲腹诽:这有关系吗?
但还是很配合地说:“那时候我刚结婚,我爱人自己打了一个方桌,完了之后。就跟他弟弟要点油漆。”
郑欣蓉心里有点数了。
“那这个桌子,现在还用吗?”
“用啊,吃饭用的。”
郑欣蓉看了一眼盛仙医,又说:“可能和这个桌子有关,不过还是要现场看看,才能确定。”
“对,得现场看一下。”盛仙医附和着。
接着他又说:“周同志,如果真的和这个桌子有关的话。那不仅这个桌子不能用了,而且你爱人也要过来检查调理一下才行。”
周清莲不淡定了。
结婚快两年了,她一直没有怀孕,为此她忍受了婆家多少白眼,现在爱人也多有微词。
她一直积极的看病调理,看了很多的中医,喝了一年多的苦药汤子。
在悬壶草堂也看了好几个月了。
现在告诉她慢性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