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回去吧。”
“别说,刚刚的小短腿跑的还挺快,就是跑起来真像扑通蛾子!”
“哈哈哈。”
几人边说边聊着天慢慢走回沙滩上。
一个保安大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皱着脸。
突然指着海水面上说:“我怎么感觉水位好像上涨了?”
“怎么可能,你最近是不是熬夜了?”
“这可别开玩笑!”
“你听他乱说,指定是眼花!”有个老头语气吊儿郎当不屑道。
“不是,我……”老徐饱经风霜带着皱纹的脸严肃的看着海面,眼睛眨也不眨的摇头否认。
可惜身边的几个老伙伴压根就不听他说话,自顾自的。
“对啊老徐,你别是熬夜看花了眼,再说,等一下研究团就到了,上没上涨的,专门研究这些东西的人会说的,放心。”
“就是,有这功夫研究上涨不上涨的,还不如想下那群人来该怎么招待,做好边缘线。”
“诶……也是。”
听着几个老伙伴的议论声,半响,老徐暗自嘀咕:“嘶~难道是自己真的看花眼了?不能吧。”
“好了,老徐,别看了,走吧。”
“诶!”
老徐点头回应,刚走出几步又没忍住的回头。
他揉了揉眼睛。
半眯着浑浊且温和的眼睛看看正泛着波浪的海平面。
又往沙滩与海的边界线看下,心中沉思。
嗯,他还是觉得自己没看错。
这边的海线他都守了十几年了。
闭着眼睛,都能指出来海水每次涨到哪里。
等一下就发信息让孩子们做些准备才行。
而且这工作看来也做不了多久。
另一边。
归七利用昨天晚上提前踩过点的路线。
成功甩开后面追上来的工作人员后。
来到拐弯处,背部向后,靠在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墙上喘着息。
帽帘下紧绷着的小脸微微松懈。
她鼻尖冒出细汗,偶尔注意一下来时路上的动静。
归七心想好久没这么刺激的运动量了。
呼了口气,将披风脱下来卷好,塞回竹屋内。
刚刚她好像听见后面的人说什么扑通蛾子?!什么来着?
“嘶嘶!”
脖子上发出声音,归七伸手摸了摸冰凉正在起伏的鳞片,平复下呼吸。
她抿着嘴。
一言不发把脖子上缠得她紧紧的小雪拿下来。
面无表情的将蛇身打了个蝴蝶结,扔进空间竹屋里关上门锁住。
差点忘了这个坑货。
“嘶━━”
没理会在她脑子里面疯狂发出嘶叫声的小黑蛇。
归七在原地站了会。
转身就要延着这条路的另一边离开。
但刚迈步‘咯噔━━’一下,有什么东西被踩得响起声。
她挪开脚,稍微后退向下看去。
温暖柔和的阳光洒在地上。
刚好照在她刚刚站的位置上闪闪发光。
归七用手挡了挡太阳,半眯着眼往下看。
是个非常精致的冰凌花。
有点像小时候玩的那种塑料水晶。
因为刚刚被踩过,上面还带着几颗沙粒。
就是这个看着塑料感少一点。
她弯腰把冰凌花捡起来。
放到带着薄薄细茧的手心上仔细擦掉花瓣里面粘上细沙。
日光披在上面被折射出七彩的光。
手心握了握,还挺好看的,收藏了先。
随手将冰凌花塞进口袋,归七沿着小路小跑离开。
虽然差点被抓,但这次的收获她非常满意。
该去往下一个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