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乌青,脑袋上仍插着那根筷子。
要不是打了镇静剂,他还疼得大呼小叫,犹如厉鬼。
在他旁边,围了一群人,其中就有郝家风的父亲郝大北,还有他继母金芬儿。
郝家风的母亲,在他十五岁那年得癌症死了。
没两年,郝大北就把刚大学毕业的一个小情人娶回家。
她就是金芬儿。
她虽是郝家风的继母,但大不了几岁,也就三十几。
长长的头发,烫成小波浪,还染成紫色。
衬着一张洁白无瑕的小脸,特别有少妇风韵。
金芬儿旁边还站着一个略年轻些的女子,叫蓝绸月。
她是郝家风的妻子。
作为有钱人家的少爷,郝家风跟父亲一样,家里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
特别有钱嘛,外边找女人,明媒正娶的老婆也不会怎样。
篮绸月看着郝家风头顶插着的筷子,急得泪花闪烁。
“爸!赶紧想办法把筷子拿出来,插久了,那指定得死人啊!”
郝家风被送到医院后,检查了一番,还是院长亲自诊疗。
这个院长六十多岁,叫做陈锋,精通中西医。
诊察之后,他双手一摊,满脸无奈。
“给二少爷的脑袋捅筷子的人,绝对是个高手!这根筷子,完美避过任何要害和神经,虽然暂时不会造成生命威胁,但凶险非常。”
“他会非常痛苦,饱受折磨,而筷子一直不拔掉,迟早会死。”
“拔掉,立刻会死!”
而此刻,听了蓝绸月的哭诉,郝大北冷声呵斥。
“我不知道吗?现在正召集各路神医想办法,看能不能不伤害家风,又能把筷子拔出来!那个林霄真该死,把我儿子搞得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