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曼把酒杯塞到他嘴边:“你倒是喝啊。”
曾榭‘咕噜’又一杯下肚,他无力地靠在沙发上,眼神直勾勾看着余曼。
余曼看他差不多放下酒杯,靠近他:“曾榭,你就跟我说句实话,常瑶和封逸是什么关系?”
曾榭掌心贴着她脸颊,嘴唇慢慢靠近,她低眸看着曾榭靠近,看出曾榭的意图。
余曼抵着他肩膀:“只要你告诉我,我可以满足你。”
曾榭打量她,见她不是在开玩笑,怀疑自己出现幻听。
余曼瞧他没动静,主动靠近亲吻他嘴唇。
曾榭感觉有股推力,让他往后倒,他抿了下嘴唇回味,这酒带着果香,还有余曼身上的香水味。
他手托着余曼脑勺,拉近他们距离,他动作霸道又强势,不允许余曼退缩。
余曼抱住他,脑袋杵在他肩膀上,靠近他耳朵:“曾榭,你告诉我,常瑶和封逸是什么关系。”
曾榭被她折磨的有些上头,不管不顾全部说出来:“常瑶是封逸的女人,封逸根本不喜欢你,余曼,你跟我吧,我一直都喜欢你,我会对你好点的。”
“你见过常瑶?所以封逸身边从来只有一个女人没换过?”余曼坐直身体质问。
曾榭肯定的语气:“是,我看封逸像是来真的,你们结婚,完全不影响他在外面玩,余曼,这就是你想要的婚姻吗?”
余曼冷着脸说:“我想要什么样的婚姻,跟你没关系。”
只是没想到,她一次次接近真相,却又一次次打消对他们的怀疑。
余曼站起来,望向靠着沙发上喝醉的他,他毕竟是封逸的朋友,留着他还有用。
她拿起床上的毛毯盖在曾榭身上,拿起包就离开。
她开车到医院,气势汹汹走进常瑶病房,那杯酒常瑶喝的不多,又及时送来医院,打了点滴,人现在已经清醒。
常瑶坐在床上玩手机,看到余曼走进来:“余小姐。”
余曼脚上黑色高跟鞋踩在医院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一步步向她走近。
余曼停在病床边,挥手就是一巴掌:“常瑶,我对你这么好,你却搞我男人,你还在我面前演起戏,谁给你的胆子!”
常瑶脸被打偏,迅速红肿,可见她这一巴掌是下了死劲。
齐暮在外面跟封逸汇报最新情况,回来看到,感觉天塌了。
“余曼,你做什么!”齐暮走上前。
余曼气愤地说:“齐暮,她是封逸暗地里养的女人,这个时候你应该帮我。”
齐暮听着她的话:“你都知道了?”
她能有这样的底气,肯定是曾榭告诉她的,曾榭这个大嘴巴,怎么就过不了她这关。
“是,我都知道了,我今天必须要好好教训她,她敢碰封逸,我要断了她手脚。”余曼神情凶狠。
齐暮抓住她肩膀,把她推远些:“余曼,你冷静点,不管他们是什么关系,封太太都只会是你,封家是不可能,也不会允许常瑶嫁进去。
而且封逸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清楚,不会为了个女人放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正因为这样,你完全不用担心,他们不会有结果,不管常瑶留在封逸身边多久,耽误的只是常瑶,对你们没有任何损失,所以得饶人处且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