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似乎先是达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紧接着心魔来袭，但随后我竟进入了一个更为深奥的状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吻之后，柳婉晴缓缓站起，尽管满脸羞红，但她依旧镇定地提出了疑问。
“我也不清楚，或许是你的某种未知的机缘吧。”江泽轻描淡写地回答。
“那我怎么会坐在你的腿上？”柳婉晴继续追问。
“我也不明白，我只知道是你主动坐上来的。”江泽依旧回避真相，辩解道：“我担心影响到你，所以没有拒绝你的主动接近。”
毕竟在那段时间里，柳婉晴正受心魔困扰，意识不清，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哼！”柳婉晴心中充满疑惑，但她也意识到，从江泽那里得到真相似乎不太可能，只能以一声轻哼表达自己的不满。
她注意到江泽依旧虚弱，便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嘱咐道：“你去洗个澡，然后就睡在卧室里吧。”
“嗯。”江泽感到极度疲惫，头脑中不时传来剧痛，他便起身走向卧室。
江泽进入卧室并关上房门后，柳婉晴重新盘腿坐在沙发上，静心感受着这次经历的收获。
收获颇丰——
首次体验天人合一的境界，对任何武者而言都是一大益处。
然而，柳婉晴还经历了心魔的侵袭，并且成功地渡过了这一难关，这同样对她有益，尽管她并非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战胜心魔。
最重要的是，她并不知晓自己曾进入过胎息状态，这一经历也将给她带来巨大的好处。
种种因素叠加，虽然她的功力未见提升，但她的灵力却达到了一个她尚不熟悉的高度。
她再次释放自己的精神力，窗外的夜色竟清晰地映入她的脑海。
之前在天人合一状态下目睹的景象，此刻再次浮现。
她现在并非处于天人合一的状态，仅仅是释放了自己的精神力。
她明白，自己的灵力已经跃升至宗师之境！
宗师之境，是高手与强者之间的分界线。
处于养气境后期的武者，即便修为不俗，也只能算是高手；而一旦踏入宗师之境，则被公认为真正的强者。
这段跨越不可谓不大，却仅通过一次修炼便完成了。
柳婉晴既惊讶又欣喜。
她清晰地记得，在修炼之前，江泽曾表示，即便进入天人合一的状态，也需要多次修炼才能使她的灵力达到宗师之境的水平。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她仅通过一次修炼便达到了宗师之境的灵力。
难道是因为她的悟性过高？
她的悟性确实不俗，否则她也不可能从古武学院毕业并成为其教师。但她的悟性也不可能高得如此离谱！
在柳婉晴看来，她今晚的进步确实令人难以置信。
她不禁更加怀疑江泽，更加怀疑自己从心魔中解脱出来的那个玄妙状态。
“这小子，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柳婉晴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眯着眼睛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