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侥幸而已,侥幸。”江泽谦虚地说。
“恐怕不仅仅是侥幸吧?”郑宇伯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说:“通常情况下,即使您可以分身出十个自己,也不该是他们的对手。”
“情况特殊嘛!”江泽解释道:“当时他们毫无防备,正准备对空姐们动手,显然没把我放在眼里,所以我才能出其不意。特别是那个头目,他刚打开驾驶舱门,还没来得及看清外面的情况就被我一拳给敲闷了。”
“他们可是做着掉脑袋的勾当,又都是训练有素的高手,怎会这么大意呢?”郑宇伯仍旧怀疑。
江泽也看出自己被怀疑了,对方怀疑的理由也确实合理。
“江先生,有没有这种可能,您和那些歹徒是一伙的,所以才能轻易制服他们?”郑宇伯继续追问。
“没有。”江泽撇嘴道:“如果我和他们一伙,我为何要把他们都打昏,破坏他们的计划呢?”
“呵呵,这就得问您了。”郑宇伯笑了笑,说:“我也想知道他们这次行动的真正目的。”
“你们真是想太多了。”江泽耸耸肩,说:“我的身份清白,怀疑我既无趣也毫无意义。”
“江先生,请问您为何要去常安市?”郑宇伯再次发问。
“去爬山,在山里修炼了一段时间。”江泽淡然回答。
“也可能是您暗中去接触那些歹徒,而您消失的近一个月时间里,可能一直与他们在一起训练。”郑宇伯感觉自己似乎接近了自己设想的真相,他觉得这次行动只是对方的幌子,背后可能有更大的阴谋布局,而眼前的江泽就是计划中的关键棋子。
上级不断强调,他们所对抗的敌人不仅力量强大,而且异常狡猾。在办案时,他们必须学会推理,不能将事情看得过于简单。
“那么,如果真的如你所料,我究竟想要干啥?”江泽感到沮丧。他能理解为何会受到怀疑,但没想到郑宇伯的想象力竟如此丰富。
“你有什么目的,这正是你需要向我们交待的。”郑宇伯冷笑着回应。
“你们不能仅凭无端的猜测就随意怀疑和质问别人。”江泽不满地说,“一切事情都应以证据为依据,你们不能做有罪推定。”
“证据其实并不难找!”郑宇伯自信地说,“你那套侥幸偷袭成功的说辞,听起来过于牵强,这本身就是最大的疑点。”
“如果你们没有掌握确凿的证据,我就不打算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了,我很忙。”江泽的语气透露出不悦,心情也变得有些烦躁。
“既然你是古武学院的学生,你就应该明白,你有义务协助我们调查还原真相,而且没有时间限制。”郑宇伯微微一笑,继续道,“因此,在问题未澄清之前,你不能离开。”
“是这样吗?”江泽的面色也变得严肃,“但我记得,你们的权限对古武学院的师生是不适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