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她还好心将披风给她披上,以为她是个可怜人,没想到是个披着羊皮的狼,还是个白眼狼。
上次被罚还是筱筱替她们说的情,不但不领情,还反咬一口。
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时筱筱一直忙着走流程一口饭没吃,此刻饿得前胸贴后背,与楼可可一同在宴会上不停的吃。
楼可可急忙给她倒水,生怕噎着了她。
“筱筱妹妹,你慢点,噎着可怎么好。”
时筱筱抽空说:“楼姐姐,你是不知道,我今天愣是一粒米都没吃到,饿死了,我时筱筱的宗旨就是永远吃饱饭,永远不能亏待了自己!”
楼可可噗嗤一笑,“看出来了,你非但不亏待自己,还一点亏都吃不得。”
“嘿嘿,还是楼姐姐懂我。”
另一边。
潇王漠然的晃着手中的酒杯,眼神瞟向某个方向。
三皇子与六皇子走到他身前,手中举着酒杯。
六皇子道,“皇叔回京也挺久了,侄子却难得碰见皇叔一次,今日好不容易能与皇叔同坐,不如共同畅饮一杯?”
潇王睨了他一眼,道:“小六好兴致,不过本王现在没兴致,酒喝多了伤身,难免误事,小六还是寻别人吧。”
意思是他不与他们同流合污,还是找别人吧。
六皇子笑了一下,自顾自的坐到潇王身边,放下酒杯理了理衣袖,道,“皇叔一贯不喜与别人相处,侄子懂得,只是方才也太不够意思了,竟然自己去看戏也不叫上侄子一起,侄子一直以为皇叔对所有事物都不感兴趣,原来不是,只是没遇到那个感兴趣的人啊,哈哈。”
顿了顿道:“不知皇叔何时与时二小姐相识的,竟瞒得这般深,看来皇叔对时二小姐有不一样的看法啊。”
闻言潇王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轻嗤道,“本王就是见不得本王一手守护下来的大启有那些心思不正的人,更见不得无辜之人被冤枉,便出言解围,不曾想竟让小六误会了。”
“哦?如此倒是侄子误会了,皇叔见谅,侄子也是见不得这等心思恶毒之人,就是不知时丞相会如何解决,这种心思恶毒的人就该严惩,以儆效尤,为时二小姐主持公道。”
“别人的家事,议论它作甚,小六这么闲不知白府被灭门一案查得怎么样了,皇兄将案件转交给你也有一段时间了,可别让皇兄失望。”
六皇子暗暗观察着潇王的神色,见一切正常,听见时二小姐一词并未有什么反应。
不禁暗自怀疑,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再听得潇王说起李府一案,眉头紧皱:“此案属实有些棘手,至今过去了两年,作案之人消失得无影无踪,作案手法也是少有的残忍,侄子查了许久,也少有进展,不知皇叔可有妙计?”
“没有。”
见潇王神色冷淡,六皇子探出想知道的答案也不再自讨没趣,便与三皇子一同去寻了别人。
他积极参加各大臣府中宴会,目的就是能与各位大臣多多接触,为以后的计划做准备。
潇王这里要拉拢,各大臣那里也要收揽。
可把他忙得不行!
时筱筱这里她将许多食物都吃得干净,肚子也饱了,正打算喝点茶下下食。
没茶了。
她随手将茶壶递给后面的一个丫鬟,示意她去换壶新茶。
与楼可可聊了一会儿,丫鬟就将茶送了上来。
时筱筱迫不及待的倒了一杯茶水,嘴里干干的,她恨不得想直接端着茶壶喝。
但为了形象她还是用一个小杯子倒,将自己伪装成一个端庄的淑女。
茶水色泽清亮,是上好的恩施玉露,清香鲜爽,滋味鲜美。
茶杯递到唇边,时筱筱却顿了顿。
茶是好茶,可惜被加了东西。
媚药!
淡淡的药味掺杂着茶香传入她的鼻腔。
她好想大喊一声,拜托,有味儿的药就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了,她一闻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