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难不成铁树要开花了?”黑爷摸着的下巴,不知道想到什么?他的唇边扬起一抹微笑。
黑爷掐灭了烟,打算去洗个澡去去乏,简易的洗澡间里已经没有人了,他刚刚好可以独自享用浴室。
随手衣服的到栏杆上,靠太阳能保持温度的水此时还很热,不过凉点儿黑爷也不会太嫌弃。
简易的花洒那水声哗哗,花洒的高度不是很够,它几乎抵着黑爷的头顶,温热的水顺着黑发滑向发尾,淌向脖颈,肩背上流畅的肌肉纹理。
黑爷抬手把头发撸向后面,墨镜上水珠变成细流,滴滴答答的淌水。
黑爷敏捷的回身抬手,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把刀,紧紧贴着白皙的脖颈,可是刀似乎作用不大,冰冷的刀锋都没有阻止热吻半秒。
“黑黑~”小恩热切的吻着,脖颈上满是寒意的刀锋似乎都被温暖了。
黑爷仰头避开没轻没重,也没有畏惧心的吻,“怎么能留她自己?”
“安了,不是她自己。”
“嗯?哑巴他……”
疑问都被推回到肚子里,理智都被撞散了……
洗澡都没有被冷落的墨镜,孤零零的被丢到一边了,光屁股都贴身携带的刀,可怜巴巴的陪墨镜去作伴了。
好歹是成双成对了,不然就都是被虐待的单身狗了。
“黑黑~我想你了~”小恩说完就堵住黑爷的嘴,很怕他说点儿别的什么?
深山小村庄之中,闷热的夜,只有月亮形只影单的挂在云端,不想当电灯泡,也不想围观的月,羞涩的躲到云朵后面去了。
有的人却是连害羞都不肯展露,咬着牙假装淡定。
——装着装着自己就信以为真的分界线——
“黑黑~”
“闭嘴~”
“哦。”被勒令的小恩收拾妥当以后,看着耳根发红的黑爷,只好把话咽了回去,把丢在旁边的墨镜捡起来擦干。
拿出新的衣物帮人穿戴好,“黑黑,我们这么早就睡觉吗?夜才刚刚开始!”
黑爷等人伺候完了,才勾着小恩的肩膀,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跟人返回房间,出了浴室没多远他就意识到不对,本来他以为哑巴是在暗处收敛的气息。
“哑巴没在。”
小恩一脸疑惑,“嗯?丢丢什么时候说要来了吗?我没有看到他啊!”
黑爷直接问关键点,“谁和阿白在一起。”
“哦,阿白啊!你不用担心,我给她找了侍从看她睡觉,保证她不会因为踢被着凉的,也不会因为太闷热出汗的。”
黑爷知道小恩还算比较靠谱,可是,他们能信的人有限,“哪里来的侍从?”
“来来来,你来看。”小恩觉得太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就干脆拉着黑爷过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