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惠跑得很匆忙,连摔碎在地的汤碗都不要了,直接钻进楼梯间。
当她听到自己女儿说的那些事后,整个人的思绪都被撕得四分五裂。
未来女婿竟然不是席家种,而自己的女儿被....
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嘴,惊恐只能在狭窄的楼梯间里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这一切,都是邹晴那贱东西给她们带来的不幸。
要是真让她生下席廉的孩子,那么,她的女儿在广城就真的沦为成一个笑话。
不行,她的女儿太可怜了,她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要想办法阻止。
.....
几日过去。
邹晴每天都守在实事报道的新闻栏前,数着席铮的“永盛号”揭幕。
意外往往总比计划提前她接到席廉的电话,说要带她去做产检。
邹晴颇为意外,她不想让席廉陪。
正当拒绝的时,席廉莫不走心地提了一嘴,“席氏要和周氏解除合作了。”
这个消息直接令邹晴静止住要从口中出来的拒绝。
怎么会?
之前的一切不是都很顺利吗?
席廉察觉到电话那端,传来她呼吸微滞的气息,挑唇轻笑带过,“你准备下,半小时后我去接你,亲自接你。”
他强调“亲自”两个字。
无尽的窒息感从邹晴的四周蔓延而来,“你说你给我自由的。”
“是给你自由啊,但没答应你可以自由到同席铮悄悄幽会。”
席廉咬牙嚼字的力道不重,每个字却都压到邹晴的脊梁骨上。
那天席铮送她回来,忍不住多开了几公里,在她出租点附近被席廉的眼线拍到了车子。
邹晴掐了下自己的手心,沉下呼吸,“好,我去换套衣服。”
半个小时后,席廉的劳斯莱斯准点停下邹晴楼下。
邹晴并没有给过他任何的居住地址,很明显,席廉看似给她“距离”,却也把她牢牢握在掌心。
邹晴对他的厌恶感更深。
席廉放下车窗,抬眸瞟了一眼周围的环境,佯装第一次来这,“确实挺安静的。”
邹晴忽略掉他阴戾不堪的笑脸,绕过车尾,从另一边上去。
“为什么突然要带我去产检?”邹晴上车,同他保持着安全距离。
席廉幽眸细细打量了她一圈。
几日未见,女孩身上的女人味更重了。
连衣裙衫在外的四肢纤细漂亮,怀孕这件事上,只在她微隆的小腹上留下痕迹外,给她带来的只有妩媚女人的加分,眉宇间愈发诱惑男人的娇弱感。
确实令人动心。
席廉扯了扯嘴角,强制性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你婆婆说让汪医生检查,她放心些。”
邹晴如只被压到尾巴的猫,竖起防御性的爪子盯着他,“我有柳医生。”
“小艾,想知道席氏怎么同周氏闹掰的吗?”
席廉难露玩味地回盯着她,仿佛这场战役,说条件的是她,说结局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