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女孩将耷拉在手臂处的脑袋缓缓支棱起来,男人的俊容如梦幻般不真实地出现在她眼前。
席铮抬手,摸了下她脸上斑驳干掉的泪渍,那泛白的指骨内包着手机。
所以昨晚的事,一切都在他人的摆布中,让她知道了。
男人俊眉深拧,刚要张嘴说话,女孩就直接扯过他的衣襟,动作急切地去扒他的衣服。
起初席铮,猝不及防的怔了一秒,后来便没了任何举动,任由她一层层脱下自己的衣服。
他知道,她要检查。
就像当初,他怀疑她和席廉过夜一样。
要亲自检查一遍。
男人冷白的肌肤干净得刺眼,前面,后面,手臂,肩头,都是干干净净,没有一丝丝欢愉的痕迹。
女孩忍着眸眶里的那几滴酸溜溜的泪水,仔仔细细,前前后后地检查了好几遍。
接着又急忙跑到墙边去看时钟,八点十分。
昨夜的电话是凌晨一点接通的,到现在的八点十分,一共七个小时过去,如果真的做了,不会没有一点痕迹。
男人的乌眸凝结在她背后,看着她不停找证据的样子,方才深沉的脸色舒展而开。
席铮抬脚,赤着绝美的上半身轮廓,从后面将女孩纤薄的身子紧紧嵌入怀中,他垂首贴在女孩的耳畔说道:“报告出来了,酒水里有过量的安眠药,我睡了整整一个晚上。”
一滴泪,悄无声息地垂直砸落到席铮横抱在她腰间的手臂上,烫到他的心都化了。
彼此这么相爱,她昨天为何还扬长着小脸,说要让宝宝和她一起叫他小叔?
坏,她越来越坏了。
男人的大手顺着她微隆的小腹,徐徐向上到她的心口,再到她犟到不行的小嘴,禁锢住。
尖牙轻启,“现在要不要解释下,昨天在珠宝行的事?”
女孩盯着时钟,没有说话。
席铮将她的脸掰过来,侧向自己,望见她哭红的水眸,心不由塌了又塌。
正要缓下语气,微张的薄唇就被女孩垫脚扬起的那个吻,浅浅堵住。
就这一下,怎么能行?
席铮乌眸一闭,扣住她的脑勺狠狠摁向自己。
女孩在他的怀里转身,娇娇软软的身子与他血气方刚的身体紧贴到一起。
女孩抱着他的脖子,迫切地要去吻他。
但身高不够,她垫脚,席铮下压,身体不由往后倒了一步,她的软腰搁到餐台边。
女孩羞赧一语,“好硬。”
男人低笑,吻细细游弋到她的耳廓,又含又吮,“哪里硬?嗯?”
两具身体都在逐渐发烫,哪哪都硬,又哪哪都软。
女孩眼睫轻颤得厉害,缩着脖子,承受着耳根处传来的丝丝电流,酥麻过全身。
随即男人托起她的臀线,把她稳稳放到餐台上。
精瘦有力的腰身,抵开她的双膝,挤了进去。
隔着布料的摩挲感,蚀骨得更为致命。
男人贪婪的热吻,不愿只停留在一处撕磨,他还想要更多。
女孩眼神弥漫起一层薄薄的雾气,承受不住重量的腰身被缓缓往后放平。
一面是冰凉的餐台,一面是热火滚烫的洗礼,邹晴红陀着笑脸,推搡着他落在侧颈处的吻。
声音颤得不像话,“阿铮哥哥,不可以。”
男人边咬边抽空接话,“哪里不可以?小艾不就是想亲自检验下,哥哥是不是清白的吗?”
邹晴做不到他这般直白。
他的大手也没闲着,摁住她的腿根,向上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