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邹晴开始捂着胸口难受时,跟随在后的唐莹这才上前扶住了她,“好妹妹,感觉如何?”
邹晴水眸微眯,端看着伸手而来的唐莹,她的脸出现了叠影,说话嗡嗡的,有点听不清。
模糊地听见她在说:“舍不得让你的席铮哥哥吃,你就替他吃,代他好好享受。”
邹晴只觉得自己浑身烫得厉害,体内的脑细胞像上升到另一个层面一样,飘得厉害。
……
“邹晴呢?”席廉回来后看不见她,问了一直在原地的唐莹。
唐莹软软地笑着,“她刚才不舒服,一直说肚子难受,我送她到酒店里休息了。”
“不舒服?”
席廉眉骨轻折,视线没入酒店内测门里,“房间号?”
就在他问话刚出,席铮从身后走了过来。
席铮一身寒气微压,唐莹自觉扣紧手里的酒杯,怒了努红唇说,“阿铮,你忙完了?要陪我去那边见下陈导演吗?”
今天的庆功宴上,名人很多。
席铮带她来,也只是例行义务地帮她扩展视野。
席铮敏锐,唐莹跟他说话时,眼神很慌,而且刚刚她同席廉说的话,他都听见了。
“陈导?陈汉生?”
他倏然放软一语,唐莹以为过关地舒展眉头,“是,就是陈汉生导演。”
席铮低眉默了默,乌眸微转到自己哥哥身上,“这你得请席大少爷帮忙。”
“为什么?”唐莹一懵。
席廉抿唇,他知道弟弟想说什么。
席廉之前可是万花从中过的,陈汉生就是他之前的酒肉消遣朋友。
但唐莹现在属于邹晴一般的娘家人,要是被她知道自己以前多疯,怕是要传到邹晴耳内。
席廉只能先忍下去寻邹晴的心思,主动接话,“陈汉生我熟,带你过去看看。”
唐莹:“.......”
计划改变得有些突然,唐莹应接不暇,只能顺着席铮的提议,同席廉一起离开。
十多分钟后。
席铮出现在唐莹安置邹晴的房间里。
一进屋,邹晴整个人跌在白色的地板上,底下的黑色裙摆像花瓣一样绽开。
身后的拉链敞着,露出她那一大片雪白纤薄的玉背。
她向门口的人抬头,微卷的长发打在她因生疼发颤的小脸上,惹人疯狂。
“席....席铮哥哥。”
她的脱口的声音叫得娇软发麻,席铮压低着眉心骨,乌沉沉的眸子在她小小的倩影上打量着。
一股直击心口的猜测涌来。
他随即阔步走到她跟前,半蹲下身子。
此刻的邹晴水眸迷离,涣散,纤细的手臂上被她自己掐出了许许多多月牙型的伤害,呢喃他名字的声音极具勾人。
席铮一把将她揽住怀里,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口吻偏狠,“是谁?”
邹晴现阶段根本无从去理解他的话语,她只觉得她的尾椎骨那里躲藏着一只随时会想要撕咬人的小野兽,挠得她快发疯了。
她靠在席铮温热的胸膛,嗅着那熟悉的雪松香味,仿佛是小野兽寻觅到诱人猎物般的疯狂。
就在那一下,邹晴仰长起脖子,朝那无意间滑动的喉结咬了过去。
“唔....”
席铮措不及防的一声闷哼,更加勾起邹晴深处里的痒。
她藤蔓般地缠上席铮,失去理智着微张起樱唇,撕磨在他的鬓角处。
“该死的。”
席铮低声咒骂,伸手横抱起她就往床上去。
女孩光洁无暇的身子跌进时,被故意拉去拉链的黑色礼裙,随着她的动作,半掩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
男人眸色凝结,但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
可被药效吞没的邹晴,哪里顾及得了这些,她只想给那只小野兽解馋。
她迷离骄纵的小声嚷着:“席铮哥哥,席铮哥哥....”
她真的是意乱情迷的毒药。
席铮欺身而去。
两人深深的缠吻着,抚摸着,动情着。
就在濒临城池时,席铮冷静咬牙,“小艾乖,你现在不能做。”
是的,邹晴的姨妈期,怎么能做?
他怀里的女孩还一直不管不顾地蹭着他,蔓延到四肢的酥麻热气解不了,她难受。
这房间是唐莹开的,不安全。
现在也不是将她暴露出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