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一句话也不说。
也不问她为什么跑去大马路上淋雨,就淡着一张低气压的俊脸,让邹晴也不敢说话,任由他摆弄着自己。
可又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俩之间竟演变成给对方洗澡,都能这般不动声色且又相处自然的模式。
只是因为他们有过彼此间最亲密的关系,所以才....
邹晴红着小脸,红着鼻尖,羞耻地悄悄抬眸。
而此时的席铮却一言不发,表情认真地坐在浴池边上。
因为身高的原因,他给自己找了张椅子,并卷起两截白色的袖子,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又弓着身子,敞开大长腿地给她洗头发。
他没有指甲,邹晴努力地感受到他给自己抓头的时候,很舒服。
之前她和任炎炎去过一次理发店,那洗头的小哥哥对他说,洗头发要留长指甲,抓头才会舒服。
但有了席铮这一次后,她觉得那洗头小哥哥是错的,没有指甲抓头才舒服。
席铮的动作都是细细柔柔的,加上泡着热水澡的舒服劲,邹晴在邹传雄面对被捅破的伤口,好像在得以愈合似的,没那么痛了。
只是她不知道,席铮怎么会突然这么巧合的,出现在她淋雨的地方。
邹晴背着他抿了抿唇,深思着这个问题。
“洗好了,起来。”
冲洗掉泡沫后,席铮又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落在她耳旁的声线,同方才抓头的动作,真不是同一个人。
接着,她将一只手按在浴池壁,洁白的心口欲将露出水面那刻,她猛然一抖,整个人又缩了回去。
席铮冷峻的眉峰微挑,以为她在池子里坐太久了脚抽筋,“起不来。”
她涨红着小脸摇头。
“那起来。”
浴巾已被席铮拿在手上。
邹晴轻咬了下下嘴唇,变扭着开口:“你,你在这里,我怎么起来。”
听到这话,席铮的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瞳仁更是冷了一个色度。
“邹晴,你说这话是不是有点晚?”
邹晴诧异住。
确实,从刚进屋的那一刻起,她贴在身上的那些湿哒哒的衣服,早就被席铮在门口剥得一干二净,罩在他的西服外套里被抱进浴室的。
要说害羞,早就被他看得一干二净了,现在说甚是矫情了些。
她微张了张唇瓣,觉得再说只会更做作。
最后,她还是忍住了想说的话,整个头低得跟鸵鸟似的,从浴池里站了起来。
席铮淡着的乌眸,在再次看到她沾满水珠,冒着热气,幼白细嫩到惹人欲折的身子后,深深地暗了下去。
“抱着我的脖子。”
席铮滚烫的鼻息凑近她的脸侧,手里摊开的浴巾将她包裹起来,抱进自己怀里。
邹晴细白的脖颈轻颤了下,随后听话地抬起软绵的手臂,按他说的那般,抱着他的脖子。
席铮将她抱回房里,没有开灯,只开了一盏能看清彼此的小夜灯。
席铮扫过她的白色床榻,还有半卧在她枕头边上的那只毛绒棕熊,抱在她身上的手就不想松开了。
“我的吹风机,在那书桌底下的抽屉里。”
邹晴细细软软的声音响起,将席铮的理智拉回。
席铮松开了她,转身去拿吹风机。
走到书桌旁,他借由外面透过窗户洒进来的光,看见了她桌面上的笔记。
邹晴的字迹很秀气,一看人就很乖。
他在那封情书上,也看到过同样的字迹。
只是这笔记本上,写满的都是她要参加日华面试的对话稿。
席铮看了眼后,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找到吹风机回到床边。
回过头的邹晴,拘谨地环抱着自己,粉嫩的玉足也互叠着脚背。
夜灯下的她,全身弥漫着漂亮淡黄的光晕,恬静迷人。
席铮不由的滑动了下喉结,没有说话,就直接接通吹风机的电源,给她吹起了头发。
今晚的席铮太不一样了,给邹晴有种很强烈的错觉,仿佛劫后余生那样,上天给她留下的唯一温存。
直到头发被吹干了一大半,她还在恍神中,回不过来。
席铮拔掉吹风机,在她放空的状态下,弯下身子捧起她的脸,深深地含吻上去。
“唔....”
邹晴反应过来的瞬间,人已被放置到柔软的床榻上,席铮欺身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