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席廉身上移植的骨髓出现意外的排斥现象,只能靠药物延缓发病,等新的适配骨髓出现。
日子越过越快,为席廉救治的医生觉得病情无法再拖了。
席老太便偏执地想出,要用亲重孙子血脉来救。
席廉不愿随意娶人进门,席老太只能配合着表面,不断地为他挑选他喜欢的女孩。
直到这一次,邹传雄带着邹晴出现在席家晚宴,被席廉一见钟情的看上。
只有席铮知道,邹晴嫁入席家,她只是个能生子救父的工具,一旦席廉的病情得以康复,席老太是绝不会让一个低了席家好几个身位的人,成为能入席家祠堂的孙媳妇。
席廉收紧搭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沉声一语,像在心底做了个很重大的决定一样,“我会让她,毫无后顾之忧地进席家来。”
——
半小时后,席廉赶到了惠星。
他的劳斯劳斯一停在酒店大门,值班的酒店经理就通知了好几个人出来迎接。
这可是他们最高的老板层人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突袭的抽查暗访。
席廉一路给邹晴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接,想着人应该已经提前睡下了,便想着一切等明天一早见到人再说。
他进了惠星,简单要了个房间后,在酒店经理那得知了她入住的房间号。
张志一直在酒店里守着,见到席廉后,给席铮发去了消息。
【少爷,大少爷来了,入住了顶层的总统套房,夏经理亲自下来迎接他。】
——
而后半夜,邹晴的房间里。
席铮拿着备用房卡,推门而入。
酒店床上的邹晴,睡梦中依稀察觉有只滚烫的大手在翻动她的身体。
倏然一个睁眼定睛,她的唇瓣被人死死捂住,一股冷冽危险的雪松香气袭来。
席铮那双危险泛红的乌眸,正在她面前悬着,让她骤然呼吸一滞,睡意全无。
待到她真正恍神过来后,她“呜呜..”地开始挣扎,席铮死死地禁锢在她上方,一步不肯退。
一手禁锢着她只盖了张浴巾的细腰,一手捂住她嫩唇,眸光微动地在她半裸的身上扫视着,很烫。
邹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只觉得自己随时要被属于他的恐惧所吞没。
亮晶晶的水眸里畏惧地沁出泪水,小嘴依旧“呜呜”不停。
随后,她只听席铮侵略性的嗓音响起,他在说:“光着这漂亮的身子睡觉,你想勾引谁?”
邹晴听不懂他的意思,脑袋深陷在高高绵软的枕头里。
全身细胞戒备绷紧,不断摇着头挣扎,泪水从眼尾滑落。
邹晴的眸子真很漂亮,也很脆弱。
只要稍稍一哭,就会充斥着红红的血色,濒临凋零的破碎感,太像一只林中惊鹿。
让想要霸占她的兽,心头发痒。
自张志告诉他,席廉也留宿在惠星时,席铮便一刻都压制不了内心的揣测。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同席廉会做什么?
乖顺得像只绵羊般趴在席廉怀里哭泣,弱卿卿的求安慰?
又或者涨着娇艳欲滴的身子,在干柴烈火的房间里纵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