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晴晃神,连忙应“哦”。
来到皮带时,邹晴真的僵住了。
她不知道接下去的行为,到底该不该做。
太亲密了。
太亲密了。
就像生病的丈夫,老婆在悉心照料着一样。
她紧紧抿着唇,盯着绕在席铮人鱼线处的皮带,整个眼皮发烫得厉害。
明明自己的全身是冰凉潮湿的,可是不知为何,只要看着,只要触碰到那金属扣,指腹上全是滚烫的高温。
而且,脑子里那些不该闪现出来的画面,全都闪现出来了。
邹晴很想锤死自己,这种时刻怎么能想到那些。
莫非,隐藏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也有一只“色鬼”的存在?
席铮的眸光一直压在她的头顶上,让她有种在做坏事的羞耻感,脊梁骨绷得死死的。
邹晴心底暗自拉扯了好一会,决定收回手,“剩下的,你自己脱吧,我转过去不看。”
话落,席铮倏地握住她欲将逃离的手,重重的压回手感冰凉的皮带上,滋滋咬牙,“你再说话,我就跟你一起烫死。”
他说烫死的时候特别凶,而且,还带着明晃晃的暧昧暗示。
邹晴听言,猛缩了下肩膀,怂得手忙脚乱地去拉开皮带。
在裤头变松顺势落下那刻,她耳根莫名潮红了起来。
脸羞红得远远偏过头,目光放在一旁的书桌上,“好了,你自己走两步,床就到了。”
席铮的唇角闪过一丝暗笑,直径从她侧身走过。
卧进床榻那一会,她的目光还在四处飘着,就是不敢看他只剩下一个四角底裤的身子。
快速地将被子盖到了他的身上,才定着眼看他,“我去给你找点药。”
说着,人要从床边走开时,手腕被他从被子里钻出的手,紧紧托住。
邹晴忽闪了下清澈的水眸,停下身子看他。
他声音虚虚的,“把身上的衣服换了再去。”
被他提醒过后,邹晴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湿衣服,真是折腾晕了。
她扭动了下被他托着的手腕,“我拿衣服出去换。”
“就在这。”
邹晴以为自己听错,水眸诧异着看他。
席铮倦倦地撑着乌眸,口吻依旧笃定强硬,“就在我面前换。”
“席铮你别太过分了。”
邹晴恼了,他竟然连生病,都不忘羞辱她。
席铮托着她的手,就算身体灼娆得难受,脑袋发昏,他也要她清楚知道,她到底属于谁的。
“脱,我要看。”他的话语越来越冷。
邹晴受辱的水眸划落下温热的泪水,别过头。
他还是不相信自己。
邹晴冷着口气,放弃挣扎,“你先放了我,我换。”
闻声,席铮高温的大手在她细白的手腕上滑落,视线却如锁链一般,紧紧拴在她的身后。
邹晴走到一旁的挂在衣架,伸手将挂在席铮之前西装外边上的睡裙拿了下来。
就这般毫无遮掩的当着他的面,背对着他烈火审视般的乌眸,反手绕到自己的身后,握住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