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安排人给你订票了,你的身份证号码我这有,订好之后发给你。”
陈玉民笑道,“反正也没有什么大事,跑一趟也行,那你订吧,我尽量把时间挤出来,老同学一场,不帮忙不行,不然,下次见面你不理我,那有多尴尬啊。”
米仁义道,“好的,心情我领了,多谢多谢!”
“另外,那天厚玛市赵明相托的事办的怎么样了?有什么消息吗?
陈玉民道,“快件已经收到,并汇报过给主任,你对他说,请放心,就这几天的事。”
“我现在有客人,等几天有空再聊。”说罢,陈玉民就挂了电话。
米仁义听着手机传来的“嘟嘟”声,摇了摇头,心想,办事挺利索的。
端起茶杯喝了几口水,习惯性朝窗户瞅一下,又拿起手机拨给花总,问他现在哪了?
花总回道,“我正在香港,上周末,春拍在香港刚结束,正在安排人员整理相关拍卖材料。”
米仁义道,“有件事想麻烦您一下,我的博物馆准备在8月1日,在上海浦东正式开业,想请您撑个“门面”当个嘉宾来剪彩,劳您大驾光临,给我现场捧场。
花总说道,“噢,这样的好事,我想想,只要能抽开身,自己的兄弟事,必须的,刚刚的。”
“我尽快安排好手头的事,那我就尽量7月31号,就从香港直飞上海虹挢机场。”
米仁义问道,“另外,问一下花总?这次香港春季拍卖的成交怎么样?有出现什么“爆棚”现象吗?”
花总笑哈哈地说道,“米爷,凭直觉和成交的种类分析看,还是清三代瓷器抢手,喜欢的人多;当然“传承有序”的更受藏家追捧;清三代的以雍正时期官窑为“主打潮流”。”
“但送拍的康熙时期的素三彩有三件套都成交了,这种现象还不好下结论。”
“另外,嘉靖帝、万历帝时期的五彩成交比较高。”
“崇祯时期的青花瓶罐之类的,由于认为市面上仿的较多,成交量不高。”
“但坊间有传闻,单色釉瓷器现在有人操作,只要是清三代以前的到代的真品,且一定不是现代仿的,价格能过的去的,基本上见货就收。”
花总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米仁义听得一直点头称是,并附和着、点评着……
最后,米仁义问道,“我那几件应该还可以吧?”
花总道,“过一段时间就得先进入市场,该进行正式运作了,越提前越好找到合适的潜在的买家,不能大意失荆州。”
米仁义笑了一下说道,“拜托花总,费心费力啦。”
花总笑道,“这您请放一百个心,米爷,您安排的事,尽最大努力,保证完成任务。”
俩人又聊了一些其他话题,互道上海见,就挂了电话。
打完这一通电话,米仁义感觉有点累,就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歇息一会。但大脑却没停止休息。
“关系到位,还得需要感情投资,有时候“乱花渐欲迷人眼”,人啊千万不要被所谓的“关系”毁了自己,但练好“千里眼”是很难的。”
“悲喜自渡,欲望必须和能力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