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峰一听有“门路”,就问道,“米爷,您现在北京吗?”
米仁义回道,“我现在在上海正处理一些事,主要是博物馆要开业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焦头烂额。”
张学峰又问道,“米爷那您什么时候回北京?”
米仁义说,“可能本周五或周六回北京,但是具体时间没有定下来。”
张学峰又笑一笑问道,“到时候能让我那同学,来北京专门拜访您,不知米爷能给个机会吗?学峰不胜感激。”
米仁义回道,“到时候电话再联系吧!”
俩人又聊了些其他问题,互道珍重,就挂了电话。
张学峰从椅子上站起来,在房里走来走去,思考着刚才与米爷的通话情节,体会米爷的语气。
“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多好,那堪忧的情商,直来直去的性格,喜怒哀乐全写在一张不太苍老的脸上,心无城府的简单至极,时常让我觉得对不起这万千粒粮食,很多人情事故都在生活中淋漓尽致体现,感觉有点累……”
“已经走到这一步,只能硬着头皮,摸石头过河,往前走。”
“人人都有苦衷,事事都有无奈,谁都想问为什么?可是生活中的千头万绪,不都是困绕着人吗?”
“终有一天,人会咽下所有的脾气,磨平一身棱角,笑着面对讨厌的人和事,变成一个不动声色的人。”
“无论这件事看起来多么艰难,多么让人费“脑子”或疲惫不堪,永远不要放弃。”
“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只有那些想不通的人,就看你找没找对人。”
想到这里,就给赵明拨打电话,向他汇报刚才与米仁义的通话情况,请他分析参考一下,拿出方案意见。
赵明说,“这事已经有一个好的开端,我们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必须与米老板见面,办这种事不能用电话联系沟通。”
“学峰,你定好时间,这周末提前回北京一趟,我也提前赶到北京,在靠近米老板家附近订一家宾馆,我们“守株待兔”。”
“无论如何,必须面见米老板,有些话,必须面对面聊,才能说的清,理解的透。”
“谢谢兄弟,你帮了我一大忙。”
两人又聊了一会,挂了电话。
这时的张学峰,多想彻底放松一下身体,一个人去外边走走,迎着清晨的阳光,沿小路漫步,到迎泽湖边遛弯,去附近爬山,呼吸下新鲜空气,感受风吹耳畔的声音。
筋骨将得到舒展,精神也许得到放松,这十几个小时,太煎熬人了……
太阳依然是那太阳,月亮依然是那月亮,不同的人对它们的理解千差万别。
歌颂也罢,批评也罢?千百万年来不也是依然如故地做着它们该做的事吗?
要学太阳那样,只是发出光和热。
每个人接受阳光的反应有所不同,有人觉得刺眼,有觉得温暖,有人甚至躲避阳光。
种子在泥土里沉睡,破土发芽前,没有任何迹象,甚至毫无生气,因为没有到一定的时间点,只有自己,才是自己的拯救者。
风雨雷电,与日月同辉。
爱人胜于爱己,成仁即是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