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作而万物亲。
本乎天者亲上,本乎地者亲下。
则各从其类也。
受不了别人的眼神,说明你还不够强大。
浮生如梦亦如烟。
你可以防备一个很坏的人,但很难防备一个很蠢的人。
张学峰和张超离开了五叔家,两人醉醺醺的,互相搀扶着走着,摇摇晃晃。
雨已经停了,天气还是阴沉沉的……
两人顺着公路往北堰走去,这是多么熟悉的一条路,他们曾经用幼小的脚丫不知丈量了多少遍。
想着小时候二人在那棵大槐树下玩耍,任由羊自由自在的吃草,他们却在那追逐打闹嬉笑。
无忧无虑的少年,在这片土地上留下无数的回忆,随着年龄的老去,而愈加珍惜。
有时为了争看一本“小人书”,而闹得不可开交,甚至小打出手。
有时为了一块水糕,你一口我一口吃着,又是谁多吃一口或少吃一口而争的面红耳赤,“赌咒发誓”。
有时也会望着天,总渴望能掉下什么意外之喜,给身体加一对翅膀,让自己也会飞起来,去看看山外的世界。
物是人也是,曾经追梦的少年也慢慢的变老了,时间易逝,人易老。
也曾想着未来可期,吾辈当自强。
那时每天放学后,从来不做家庭作业,因为老师也不布置家庭作业,也没有什么学习的“概念”。
放学到家,简单吃点饭,父母亲就让去堰上放羊,割兔草,这样的生活才是“基本主旋律”,天天如是,但从来没有“乐此不疲”过。
两人走着,看着,说笑着……
张超见张学峰酒劲上来了,好像腿有点不听使唤了,就对张学峰说:“我送你回家吧,你可能喝醉了。”
张学峰点点头。
到了家,张学峰倒头便睡,他真是醉了,醉了醉了,醉了让人伤怀。
很多时候,烦恼、迷茫、寂寞,是因为没有遇到对的人。
在人生的旅途中,能遇到那些总是给予你鼓励与支持的人,是莫大的幸运。
他们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引领前行的方向。
张怀忠没有喝醉酒,他是一位“久经沙场”的汉子,这点小酒怎么能醉倒他呢?
他不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而是喝起来肚子像个“无底洞”。
送走客人后,把张明喊过来说道:“你吃完饭,开车把我送到厚玛一趟,我有点事情要办。”
张明答应下来,就去吃饭了。
张怀忠又把堂客叫来,对她小声说着什么?
堂客点头会意,找了两个尼龙口袋,来到东厢房,打开后,又插上门。
把一件青铜器用报纸捆绑好,放进尼龙袋中,又悄悄的拿了出来,等张明吃好饭后,让其装上车带走。
办好这件事情后,走出来的堂客朝正坐在院子里张怀忠说道,“已经办好了,等会放在车里手脚轻点。”
张怀忠点点头,笑道,“我比你还小心呢?”
“你看学峰比以前变样了吗?”
堂客道,“感觉比以前更稳重了,说话做事也干练了。”
张怀忠道,“我与你有同感,这孩子将来一定有出息,想当年,那时学峰的样子,什么都不懂,还是我给他带入古玩这行当的,没想到他进步很快。”
张怀忠说的一点都不错……
刚开始张学峰拜马振亚为师时,就是五叔给牵的线,当时张怀忠在村里是会计。
由于自己在村里有一定的名望,加上在古玩“道上”的同行认可,又与马振亚是老表这种亲戚关系。
各种错综复杂关系交织在一起,再加上马振亚总体上对张学峰印象还可以,故在张怀忠的大力“撮合”下,给张怀忠一个“面子”,就收了张学峰为徒弟。
平时二人私交较深,但各干各的,各有各的“古玩古董”来源渠道,互相之间不“串货”,不打听,不干涉,“井水不犯河水”……
张怀忠做事沉稳,保密工作做的好,在村里基本上无人知道其私下做古玩古董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