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和你很熟吗?
姓谁名谁都不知道。
你也好意思叫我们帮忙?
“小同志,
你这也太没有礼貌了吧?
都不自我介绍,
还让我们帮你忙,
你怎么不去大街上,
随便拉一个帮忙?”
两人无语的看着杨光树。
不说给我们带点手信,好歹姓名地址要给我们。
我们帮不帮忙,那是另外一回事。
最基本的礼节你要做到。
杨光树从包里,掏出两只打火机。
“两位同志,
我叫杨光树,
你们叫我小杨就好,
这是打火机,
你们应该也听说过吧?
一人一只,
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希望你们不要嫌弃。”
两人知道这东西,好多抽烟的男人,人手一支。
听说一只打火机,要好几块钱。
两人好奇的接过,忍不住想啐杨光树一口。
怪不得男人们喜欢这打火机。
“杨光树是吧?
你有什么事,就直说,
我们能帮则帮。”
拿人手短,漂亮话还是得说两句。
“两位同志,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就是你们供销社,
能不能搞到,五六十年代的茅台酒,
我想买一批。”
“切,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杨光树一喜,“两位同志,
你们供销社能搞到?”
“不能。”
杨光树真想骂娘,不能你们还用这种语气回答?
“你们有亲戚朋友,以前买过这酒吗?
我高价收购。”
“一二十年前,
谁有钱买这玩意儿?
买粮食买肉吃不好吗?”
得,打火机白送了!
杨光树找机会,把烟酒收进空间。
慢悠悠的往小平大队赶。
小平大队!
王春梅心里充满了忧虑。
担心着杨光树的安全。
害怕杨光树,在外面出什么意外。
这几天,一整颗心都悬在半空,无法安稳。
说出去两天,这都多少天了?
三个孩子,每天都追着问,爸爸去哪儿……
“春梅,
你这几天,心不在焉的干嘛?
小心切到手,
你去休息一会儿,
我们几个来切菜就好。”
王春梅也是有些担心切到手。
把菜刀一扔,跑到灶台前烧火。
王春梅在灶火那摇曳不定的火光中。
仿佛看到了杨光树的影子,时隐时现。
王春梅揉了揉脸蛋,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柴火的温度太高,烤的王春梅双颊通红。
几个好姐妹,看着王春梅的模样,就知道这小媳妇在思春。
“春梅,
看你魂不守舍,
是不是想你家杨光树了?
这才离开几天,
你就这副模样,
要是离开个十天半个月,
你不是要躺在床上,
让我们来照顾你?”
王春梅死不承认:
“你们几个再说什么呢?
我是在担心新房子的事情,
谁想杨光树了?
他爱出去几天就几天,
我才懒得管他呢!”
“口是心非,
要是今天杨光树回来,
你今晚不要和他睡在一起。”
王春梅低头不语,一个劲的往灶里添柴火。
杨光树来到小平大队场坝。
平常都是小孩子聚集地,现在一个都没有。
就是黄鳝泥鳅闹的,现在每家每户的小孩。
上到10岁,下到三岁,都跑去稻田里挖黄鳝泥鳅。
开始是小孩子们自愿去挖。
大家都在挖,自己也挖,有钱赚不说,还好玩。
后来就像大人上工一样,每天被父母安排去挖。
开始还有劲,后来烦都烦死。
天天挖,谁吃得消?
一点自由都没有。
自愿和强制,心情完全不同。
一帮孩子,都在骂杨光树。
你说你收这玩意儿干啥?
一股鱼腥味,扔在地上,狗都不吃。
杨光树坐在场坝上抽着烟。
观察了好久,确定附近没有人之后。
才把400多斤的那头大野猪,扔了出来!
大米面粉,也扔了几百斤。
省的下次没有了,自己还要找借口。
东西扔完,刚才担心有人。
现在担心没人。
想找到小孩回去报信都没有。
“这些孩子,
也真是的,
你父母叫你们去挖黄鳝泥鳅,
你们就去啊!
你们还是太小,
不懂,
只要干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