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帮忙包起来,包得好看些。”
“得嘞,夫人可是要送礼?一定包得您倍有面儿。”店主热情应道。
等拿完礼物两位就要走了,石剑鞘不想失去这机会,连忙找个话题说道:“这下个月初八真是好日子,我表侄女那天成亲,这孙大帅的儿子也是那天成亲?”
两位夫人不疑有他,乐呵呵回道:“正是,下个月初八我得赶两场喜事,哎,匀一匀该多好。”
“夫人说的孙大帅就是孙方大统帅?”石剑鞘还想确认一下。
“可不是嘛!”
“我记得他的儿子年龄挺大的了呀。”
“那是他大儿子,现在成亲的是他的二儿子。”
“哦,原来如此,孙大帅儿子成亲定然是大排面,不知道是不是订在天津最豪华的万豪酒店?”
“孙大帅如今低调了许多,定在了福临门。”
石剑鞘如今知道了时间和地点,悬着的心落了下来,于是随口应承道:“福临门也不差的。”
“毕竟身份在那里,虽然低调,但是总归也差不到哪里去的。”
这时店家也打包好了,二人向石剑鞘微笑颔首告别。
石剑鞘也不挑选了,直接付了茶壶的钱拿了茶壶就回了家,她得好好计划一下行事方案。
婚礼现场的人恐怕很多,若是误伤别人怎么办?
石剑鞘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手枪,望着黑洞洞的枪口,不免担心。自己为父报仇,大仇得报自己就会自首,并不想其中有人受牵连,更不想误伤他人。
到时候见机行事吧。石剑鞘心想。
从那一日起,她每天都在等着初八的到来。
孙柏誉自从那日被李舒云呛声了以后,再也没有再去找过李舒云,他知道自己不配,随着婚礼日期越近,他越是精神不振。
“新郎官儿,你到底怎么了?成天耷拉个脑袋。”他的同事兼好友陆程拿胳膊顶了一下萎靡的孙柏誉道。
孙柏誉也不想理他。
“你是不是有什么……那个叫什么……婚前恐惧症啊?”陆程继续调侃他。
“没有,你别乱说。”孙柏誉有些不耐烦道。
“我见你之前和谨言都好好的,怎么马上就要抱得美人归了,反而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呢?”
“和谨言无关,是我自己的问题。”孙柏誉小声道。
“你怎么了……你小子……该不会是想悔婚吧!”陆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想到悔婚二字了,但是说出口后就觉得自己胡说得十分准确。
没想到自己的心思居然被陆程一眼看穿,自己表现得如此明显吗?孙柏誉有些错愕。
“陆程,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