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见到正在逗猫的李大夫时,自己竟快要认不出李大夫。
这是李舒云吗?怎么和参加自家宴会的李舒云不太一样。
来家中的李舒云依然十分俏丽,但是现在眼前的李舒云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美人一般,周身散发着光芒,孙柏誉当场就愣在原地,忘了自己母亲还在家疼痛得起不了身。
李舒云也没想到孙柏誉会直接闯进来,看见他愣在原地,心想也不用再做掩饰了,以后少不了与他家来往,还是以真面目示人来得方便。
而且孙柏誉已有未婚妻,而且看孙柏誉为人也是一个正人君子,当不会为难自己,何况自己明年就要回杭州,被人瞧了去应该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柏誉你有事找我?”经过几次见面,他们都已互称对方姓名。
然而孙柏誉没有回应,还是愣在原地望着李舒云。
“柏誉。”李舒云在他眼前晃了晃手。
孙柏誉终于回过神来,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忽然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拉着李舒云的手就往门口走:“舒云,快些看看我母亲,她疼得坐不起来了。”
“二妮儿,拿我的医药箱来。”
李舒云一边被他拉着往外走,一边朝二妮儿喊,二妮儿麻利地取了小姐的药箱递给小姐。
“你在家守着,我和孙少爷去去就回。”
话还没交代完,车子已经驶出去老远了。
在车上李舒云问了大概的情况和夫人的饮食,确定了是夫人不曾忌口,腹膜炎又发作了。看孙柏誉着急的样子,真是有孝心,忍不住安慰了他几句。
到了孙公馆,孙柏誉又拉着李舒云大踏步跨进了夫人的房中。
“母亲,你现在怎么样了?舒云来了”
只看见夫人抚着小腹疼得汗流浃背,口中哼唧着喊疼。
李舒云检查了夫人的身体,确定了车上的猜想,重新开了药方,看夫人疼痛难忍,先给她服用了消炎药和止痛药。
半个小时后,夫人终于好受了些。
“舒云,谢谢你!”
“夫人,还是那句话,您还是得忌口才行啊。”
“是啊,母亲,您这样疼痛,我们心里都不好受。”孙柏誉在旁也劝说自己的母亲。
“我一定戒辣,再也不吃了。”想起刚刚的疼痛,夫人心中也是十分害怕,当下下定决心。
“母亲,您上次也这么说的。”孙柏誉当下就拆穿了夫人的把戏。
“这……这不辣实在是不香啊。”夫人心虚地小声嘀咕道。
这时汤药也熬好了,夫人皱着眉头没两下就喝完了。
“您就愿意看见我们为您担心着急?”孙柏誉在旁还在劝说母亲。
“我也不愿意,就是管不住这张嘴。”夫人用力狠狠地打了两下自己的嘴巴。
孙柏誉见母亲如此,制止了母亲打自己的手,心想忌口母亲也不高兴,不忌口也不高兴,还是随她意吧。还好有李大夫就住在附近。
这时孙柏誉回过神,发现自己就站在李舒云身边,鼻腔中传来阵阵若有似无的甜香味,这味道十分上头,让他感到口干舌燥,心神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