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进趁机继续说道:“你们辛辛苦苦为他卖命,他却只顾自己享受,这公平吗?”
屋内的气氛变得越发躁动,众人的目光开始从震惊转向了对曲大洪的怀疑和不满。
田文进看着群情激奋的帮众,嘴角微微上扬,继续说道:“我在半山坊一个月都能有千八百两的银票进账,而你们呢?拼死拼活,却只能拿到那可怜的几两银子。”
帮众们的情绪越发激动,一个个握紧了拳头,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这时,一个身材魁梧的帮众大声吼道:“田大人,您说的可是真的?这曲大洪真这么黑心?”
田文进冷笑一声:“我骗你们作甚?你们想想,这曲大洪平日里是不是大鱼大肉,而你们却连口饱饭都吃不上?他是不是穿着绫罗绸缎,而你们却衣衫褴褛?”
帮众们纷纷点头,想起平日里的种种不公,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田文进接着说道:“这曲大洪吃羊肉饺子粘白糖,用金粪勺,还说要搂十个娘们,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可曾想过你们的死活?”
“太过分了!”一个年轻的帮众气得满脸通红。
“简直不把我们当人看!”另一个帮众也跟着喊道。
曲大洪此时已经慌了神,他大声辩解道:“你们别听他胡说,我没有!”
然而,愤怒的帮众们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的话。
田文进趁机说道:“你们为他出生入死,他却把你们当傻子一样糊弄,这样的人,还值得你们为他卖命吗?”
“不值得!”帮众们齐声喊道。
田文进看着情绪已经被完全带动起来的帮众,心中暗自得意。他清了清嗓子,准备继续煽风点火。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上官月走上前来,说道:“田文进,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妥?”
田文进看了他一眼,说道:“上官大人,您这是心慈手软了?这些帮众被曲大洪欺压已久,难道不该让他们知道真相吗?”
上官月皱了皱眉头,说道:“话虽如此,但也不能这般煽动他们。”
田文进不理会上官月,转身对着帮众们说道:“还有呢,你们知道曲大洪……”
田文进正欲继续开口,却被曲大洪愤怒的咆哮打断:“田文进,你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蛊惑人心!”
此时的曲大洪,面色涨红,双目圆睁,犹如一只困兽在做最后的挣扎。
帮众们的情绪越发激动,纷纷朝着曲大洪大声呵斥。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们为粪帮拼死拼活,你却只顾自己享乐!”
“今天一定要让你给个说法!”
田文进双手抱胸,一脸得意地看着慌乱的曲大洪,说道:“哼,曲大洪,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上官月在一旁眉头紧皱,着急地说道:“田文进,适可而止吧,别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
田文进瞥了上官月一眼,说道:“上官大人,您这心也太软了。这些帮众被曲大洪欺压这么久,难道不该让他们彻底清醒吗?”
说罢,他再次面向帮众,提高了音量:“各位兄弟,你们想想,曲大洪平日里是不是对你们非打即骂,稍有不满就克扣工钱?”
“是!”帮众们齐声回应,声音震耳欲聋。
田文进接着说道:“他自己住豪宅,穿金戴银,却让你们住在破破烂烂的地方,这公平吗?”
“不公平!”帮众们的怒火已经被彻底点燃。
田文进趁热打铁:“还有啊,曲大洪暗中与其他帮派勾结,出卖咱们粪帮的利益,你们说,这样的人还能留吗?”
“不能留!”帮众们群情激昂,纷纷朝着曲大洪逼近。
曲大洪惊恐地看着逼近的人群,声音颤抖地说道:“你们……你们别乱来,我……我可以补偿你们。”
田文进哈哈大笑:“现在知道补偿了?晚了!兄弟们,咱们不能再让这样的人继续作威作福!”
就在这时,王猛走上前,说道:“田大人,接下来该怎么办?”
田文进眼神一冷,说道:“先把曲大洪关起来,等咱们从长计议。”
帮众们一拥而上,将曲大洪拖了下去。
屋内的气氛终于稍稍缓和,但众人的心情依旧沉重,不知道未来的路该如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