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繁华的内城街道上。一辆装饰精美的马车缓缓行驶着,车身在光影中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车内,上官月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正襟危坐。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烦躁。这位老者面容清瘦,眼角的皱纹如同岁月的刻痕,诉说着他经历的沧桑。
“这该死的路,怎么如此颠簸!”上官月忍不住抱怨道。他的身体随着马车的晃动而左右摇摆,手中的折扇也跟着不停地颤抖。
车夫在外面高声回应:“大人,这外城的道路向来如此,坑坑洼洼,小的已经尽力控制马车了!”
上官月冷哼一声:“哼,这也叫尽力?本大人的骨头都快被颠散架了!”
话音刚落,马车突然猛地一震,像是掉进了一个巨大的坑洼里。上官月整个人向前扑去,额头险些撞到车壁上。
“哎呀!”他惊恐地叫出声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这简直是无法忍受!停车,快停车!”上官月怒不可遏地喊道。
车夫急忙拉紧缰绳,马车缓缓停了下来。上官月怒气冲冲地推开车门,跳下马车。
“这是什么破路!”他一边抱怨,一边用手中的折扇指着路面。
此时,周围的行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但上官月全然不顾,只是不停地喘着粗气,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愈发旺盛。
上官月气呼呼地下了马车,正准备大步向前走,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上官大人,这是怎么了?”
上官月回头一看,原来是孙卓和顾北京正朝着他走来。孙卓身着一袭深蓝色的长袍,腰间束着一条玉带,面容和蔼却透着几分忧虑。顾北京则穿着一身灰色的长衫,身形略显消瘦,眼神中充满了关切。
上官月冷哼一声,说道:“还不是这破路,把我颠得七荤八素,实在受不了,只能下车步行。”
孙卓走上前来,拱手说道:“上官大人莫气,咱们此番前来,不都是为了太子和那半山坊之事嘛。”
顾北京也点了点头,附和道:“是啊,我等皆是休沐也放心不下,这才来一探究竟。”
上官月眉头紧皱,说道:“这太子年轻气盛,不知深浅,我真怕他在这半山坊弄出什么乱子来。还有那个田文进,也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知靠不靠谱。”
孙卓微微摇头,说道:“上官大人,话不能这么说。太子殿下聪慧过人,或许能有一番作为。至于那田文进,说不定真有几分本事。”
上官月瞪了孙卓一眼,说道:“哼,你倒是会替他们说话。这平康坊你看看,道路破烂不堪,到处都是地痞闲汉,随地大小便的现象更是屡见不鲜,这能让人放心?”
孙卓和顾北京环顾四周,看到脏乱差的环境,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孙卓说道:“上官大人所言极是,这外城的环境确实糟糕。但咱们还是先去半山坊看看,说不定情况会有所不同。”
上官月叹了口气,说道:“也罢,走,去看看。”
三人一边走,一边继续讨论着太子和半山坊的事情,心中满是担忧。
临近半山坊,孙卓的脚步逐渐慢了下来,他神色凝重地看着前方,对身旁的上官月和顾北京说道:“二位大人,这半山坊向来鱼龙混杂,治安不佳,咱们可得加倍小心,莫要着了道。”
上官月捋了捋胡须,微微点头道:“孙大人所言极是,咱们小心为上。”
顾北京则紧了紧衣衫,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是啊,这一路上我这心就一直悬着,不知太子在这地方究竟如何。”
三人继续前行,孙卓的目光不停地在周围扫视,留意着每一个可能存在危险的角落。
上官月一边走着,一边感慨道:“想我等在朝中为官,为朝廷尽心尽力,如今却还要为太子操心这等琐事,真是令人忧心啊。”
顾北京应和道:“上官大人莫要太过忧虑,说不定太子真能在这半山坊做出一番成绩,让我等刮目相看呢。”
孙卓轻哼一声:“但愿如此吧,不过这半山坊的名声向来不好,我看难有大的改观。”
正说着,他们已经来到了半山坊的入口。眼前的景象让三人都不禁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