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高永昂首挺胸,一脸义愤填膺,他那尖锐的声音在空旷的朝堂中回响:“陛下啊!田文进此人行径恶劣,杀人虐尸,毫无人性可言!更可恶的是,他还带着太子一同作恶,这简直是要将我朝的未来引入歧途!”
高永的话语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群臣中瞬间引爆了惊涛骇浪。大臣们个个面色苍白,交头接耳,眼中满是震惊和恐惧。
“这怎么可能?田大人平日里看着不像这样的人啊!”一位大臣小声嘀咕道。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定他一直隐藏得极深。”另一位大臣附和着。
赵帝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紧紧地握着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高永见众人被自己的话震惊,更加得意洋洋,他再次拱手,大声说道:“陛下,此等罪行天理难容,请陛下圣裁!”
此时的朝堂,仿佛被一片乌云笼罩,紧张和惊恐的气氛弥漫在每一个角落。
赵帝那阴沉的目光如利剑般直射向田文进,声音中充满威严地质问道:“田文进,高永所言,你作何解释?”
田文进向前一步,神色镇定,目光坚定地望向赵帝,朗声道:“陛下,高永纯属诬陷,臣之所为,皆是为了公主的病情和救人之法。”
田文进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公主身患重病,臣为寻得治疗之法,冒险尝试新的药物,那所谓的‘虐尸’,实则是一种新的救治之术,名为胸外按压,旨在挽救濒死之人。”
群臣中顿时一阵骚动,有人露出疑惑的神情,有人则交头接耳。
田文进接着说道:“至于那些死囚,他们皆犯下滔天罪行,罪不可赦。臣所做一切,皆是为了朝廷和百姓。”
说着,田文进从怀中掏出一份详细的卷宗,呈给赵帝,“陛下,这是死囚们的罪行记录,请陛下过目。”
赵帝接过卷宗,仔细翻阅起来,脸色逐渐缓和。群臣也都伸长了脖子,想要一探究竟。
片刻之后,赵帝放下卷宗,微微点头,说道:“田文进所言,似乎有理。”
此时,朝堂上的气氛不再像之前那般紧张,众人紧绷的神经也稍稍放松了一些。
看到赵帝的态度有所缓和,高永顿时急红了眼,他不甘心就这样放过田文进,大声喊道:“陛下,不可轻信田文进的一面之词!就算他说的那些有几分道理,那胡太医被打之事,又作何解释?”
高永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尖锐,额头上的青筋也根根暴起。
赵帝眉头一皱,脸上再次浮现出怒色,喝道:“胡太医被打?究竟是怎么回事?”
高永连忙说道:“陛下,胡太医为人忠厚,医术高明,只因在给公主诊治时与田文进意见不合,就被他的人给打了,至今还卧病在床。这难道不是田文进仗势欺人吗?”
群臣们听了,又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这田文进也太过分了,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也不能只听高永的一面之词,说不定其中还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