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县衙大堂内,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地上,却未能给这肃穆的空间增添半分温暖。田文进正襟危坐在公案之后,一身官服衬得他威严无比。他浓眉紧锁,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堂下被带进来的韩聪。
韩聪耷拉着脑袋,脚步虚浮,昔日那趾高气昂的神态早已消失不见。他身上的衣衫不再华丽,显得有些凌乱且破旧,头发也随意地散落着,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
“跪下!”一旁的衙役一声厉喝。
韩聪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嘴里哆哆嗦嗦地说道:“草民韩聪,拜见大人。”
田文进猛地一拍惊堂木,“啪”的一声巨响在大堂内回荡,惊得韩聪身子一颤。
“韩聪,抬起头来!”田文进大声喝道,声音中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韩聪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眼神闪躲,不敢与田文进对视。
田文进目光如剑,直直地刺向韩聪,厉声道:“你可知今日为何将你带到这县衙大堂?”
韩聪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回答:“大人,草民……草民知晓自己犯下大错,还望大人开恩呐。”
田文进冷哼一声:“哼!你对景帝所言之事,究竟是何居心?从实招来!”
韩聪额头上冷汗直冒,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颤抖着说道:“大人,草民当时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说了不该说的话,求大人饶命啊!”
此时,大堂内鸦雀无声,衙役们个个神情严肃,紧握着手中的棍棒,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田文进双手抱在胸前,目光依旧紧盯着韩聪,似乎在思考着如何处置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家伙。
韩聪跪在地上,身子不停地颤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懊悔。
田文进坐在堂上,目光冷冷地看着跪在堂下的韩聪,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给他一个教训。
“韩聪,你以为事情就这么简单?”田文进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
韩聪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连忙磕头道:“大人,草民已经知错,求大人饶过草民这一回。”
田文进冷笑一声:“饶你?那可没那么容易。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几分诚意。”
韩聪一听,赶紧说道:“大人,草民愿意将所有的银票都交出来。”说完,他急忙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双手举过头顶。
田文进看了一眼银票,说道:“哼,还算你识相。不过,这可不够。”
韩聪脸色煞白,声音颤抖地问道:“大人,那……那草民还能怎么做?”
田文进眼睛一眯,说道:“我看你这能说会道的本事,不如去大牢里审问那些犯人,说不定能问出点有用的东西。”
韩聪一听,差点瘫倒在地,惊恐地说道:“大人,草民……草民不敢啊。那大牢阴森恐怖,草民实在是害怕。”
田文进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喝道:“这由不得你!要么去大牢,要么就等着更严厉的惩罚!”
韩聪浑身颤抖,眼中满是绝望和恐惧。他紧紧握着手中的银票,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此时,县衙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韩聪的心跳声仿佛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就在韩聪惊恐万分,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大堂里突然传来一阵“阿巴阿巴”的声音。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叫老柳的衙役正站在一旁,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试图引起大家的注意。
田文进皱了皱眉,问道:“老柳,你这是作甚?”
老柳一边“阿巴阿巴”地说着,一边手舞足蹈,看上去十分着急。
这时,另一个叫刘大强的衙役站了出来,笑着说道:“大人,老柳他这是嗓子坏了,说不出话来,不过我能听懂他的意思。”
田文进来了兴趣,说道:“哦?那你且说说他想说什么。”
刘大强清了清嗓子,说道:“大人,老柳说他之前唱歌把嗓子唱坏了,现在只能这样表达。”
田文进听了,不禁笑了起来:“这倒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