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赵帝李彻和高迁开始对着喇叭念起合同内容。他们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听起来有些怪异。
王猛则一脸专注地操作着喇叭,眼睛紧盯着,生怕出了差错。
赵帝李彻和高迁好不容易念完了,都觉得口干舌燥。
田文进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好了,二位辛苦。”
说完,竟然毫不客气地挥挥手,说道:“二位可以走了。”
赵帝李彻和高迁都愣住了,没想到田文进如此干脆利落地就把他们撵走。
高迁气愤地说道:“田大人,你这也太无礼了!”
田文进却不以为意,说道:“哎呀,二位莫怪,这都是为了生意嘛。”
赵帝李彻脸色阴沉,但还是忍住了怒火,说道:“罢了,我们走。”
说完,便和高迁转身离开了房间。
清河县衙外。
赵帝李彻和高迁一脸阴沉地站在衙门口,正想着刚刚在房间里田文进那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举动。
这时,一辆马车缓缓驶来,停在了他们面前。车夫扯着嗓子喊道:“二位,上车吧,这是田大人吩咐送你们的。”
赵帝李彻和高迁对视一眼,心想这田文进还算有点良心。
然而,还没等他们上车,车夫却伸出一只手,说道:“二位,先付十两银子车费。”
赵帝李彻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什么?还要十两银子?”
车夫理直气壮地回道:“这可是田大人吩咐的,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高迁气得跳了起来:“你这车夫,好生无礼!我们是田大人的客人,怎还要收钱?”
车夫撇撇嘴:“我只是奉命行事,二位要是不给钱,这马车可就走了。”
赵帝李彻脸色铁青,咬着牙说道:“你这是趁火打劫!”
车夫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高迁在一旁气得直跺脚:“这简直欺人太甚!”
赵帝李彻深吸一口气,强压着怒火说道:“罢了,给他银子,我们走。”
高迁不情愿地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扔给车夫,嘴里还嘟囔着:“这清河县真是处处透着古怪。”
车夫接过银子,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二位请上车。”
赵帝李彻和高迁憋着一肚子气上了马车,心里对这清河县的印象又差了几分。
清河县衙外的马车上。
赵帝李彻和高迁并肩而坐,两人皆是一脸的无语。马车缓缓前行,车外的喧嚣声仿佛都与他们隔绝。
赵帝李彻率先打破沉默,长叹一口气说道:“此次清河县之行,真是让朕大开眼界啊!”
高迁皱着眉头,愤愤不平地说道:“陛下,这田文进也太过分了!先是那莫名其妙的合同和保密协议,接着又让我们对着那奇怪的喇叭念,念完还把我们撵走,现在连坐个马车都要收十两银子!这清河县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帝李彻沉思片刻,说道:“高迁,莫要这般急躁。这田文进的种种作为虽让人不解,但这清河县也确实有其独特之处。从那衙门的改造,到他所展示的茶叶和徽记,可见他还是有些本事和想法的。”
高迁依旧气呼呼地说:“陛下,就算他有些本事,也不能如此肆意妄为啊!这一路上的遭遇,简直就是荒唐!”
赵帝李彻微微一笑,说道:“或许这正是清河县与众不同之处。但这田文进的合同和所作所为,究竟会带来怎样的后果,还需拭目以待。”
高迁担忧地说道:“陛下,臣就怕这其中有什么阴谋。这田文进如此大胆,万一……”
赵帝李彻摆了摆手,说道:“朕心里有数。不过,通过这次经历,也让朕看到了一些以往未曾注意到的问题。这地方治理和商业合作,看来还需更加规范和谨慎。”
高迁点头道:“陛下圣明。只是这清河县的情况,回去之后还需好好调查一番。”
赵帝李彻望向车窗外,若有所思地说道:“嗯,此次回去,定要弄个明白。但不管怎样,这清河县之行也让朕有了新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