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帝张丰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高迁:“高迁,朕意已决,准备好银票,明日就与田文进签契约。”
高迁急得直跺脚:“陛下,您怎么就这么固执呢?那田文进如此年轻,却能在这清河县呼风唤雨,其中必有猫腻。说不定这背后有不可告人的阴谋!”
赵帝张丰微微一笑:“高迁啊,朕知道你担心,但朕也有自己的考量。这清河县虽然有些奇怪之处,但也能看出田文进有些本事。若能与他合作,或许能为朝廷带来一些新的气象。”
高迁瞪大了眼睛:“陛下,您可别被他的表面功夫给骗了!万一这是个陷阱,那可如何是好?”
赵帝张丰放下茶杯,站起身来,走到窗前:“高迁,朕不是鲁莽之人。但机会就在眼前,若不尝试,又怎能知道结果?你且去查查田文进的资料,再去问问那些巡查官员为何未上报清河县的情况。”
高迁无奈地叹了口气:“陛下,那臣遵旨。只是希望陛下您能多加小心,莫要被人蒙蔽了双眼。”
赵帝张丰转过身来,拍了拍高迁的肩膀:“放心吧,朕心中有数。快去办事吧。”
高迁拱手行礼,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赵帝张丰一人,他望着窗外的夜色,喃喃自语道:“田文进,你究竟是何许人也?”
夜晚,福来客栈的房间里,气氛凝重而又充满思考。
赵帝张丰和高迁相对而坐,烛光在他们脸上摇曳,映出深深的忧虑和疑惑。
赵帝张丰率先打破沉默,皱着眉头说道:“高迁,你说这清河县,怎会有如此多奇特之处?那大棚种出的寒瓜,价格昂贵却又备受追捧;还有那王猛,力大无穷,随身携带众多现银,却甘愿在这小地方卖力气。”
高迁摸了摸下巴,思索片刻后回答道:“陛下,臣觉得这清河县就像一个谜团,越往里探究,越让人觉得迷雾重重。那田文进看似年轻有为,可这背后是否有不可告人的勾当,还真不好说。”
赵帝张丰微微点头,继续说道:“还有那酒楼的一顿饭,居然要价五百两,这价格简直离谱!难不成这清河县的物价都如此之高?”
高迁苦笑着说:“陛下,依臣看,这里面定有文章。说不定是有人故意哄抬物价,从中谋取暴利。”
赵帝张丰长叹一口气:“朕本以为这清河县是个繁荣昌盛的典范,如今看来,表象之下或许隐藏着诸多问题。”
高迁凑上前,压低声音说道:“陛下,臣总觉得这田文进没那么简单。他对商业之事如此精通,却又在官场游刃有余,莫不是背后有什么强大的势力支持?”
赵帝张丰目光一凛:“不管怎样,朕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若他真是为百姓谋福祉,朕自当嘉奖;若他心怀不轨,朕绝不姑息!”
高迁连忙应道:“陛下圣明!只是这调查之事还需小心行事,以免打草惊蛇。”
赵帝张丰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朕明白。但朕相信,真相总会浮出水面。”
此时,窗外一阵风吹过,烛光晃动,仿佛也在为这扑朔迷离的局势而不安。
夜晚,福来客栈的房间里,赵帝张丰在烛光下仔细地整理着明日签契约所需的物品。
他一边整理,一边自言自语道:“希望明日一切顺利,这清河县的未来究竟如何,就看这一遭了。”
高迁则在一旁忙碌地翻阅着关于田文进的资料,眉头紧锁,嘴里还念念有词:“这田文进,过往履历看似干净,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与此同时,在清河县衙,田文进也没有闲着。他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心中暗自盘算着:“明日与陛下的契约,定要万无一失,这可是关乎我前途的大事。”
他停下脚步,对一旁的师爷说道:“去,再把契约的条款仔细核对一遍,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
师爷连忙点头,匆匆去办事了。
回到福来客栈,赵帝张丰看向高迁,问道:“高迁,资料查得如何了?”
高迁抬起头,一脸无奈地说道:“陛下,暂时还未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不过,臣会继续追查下去。”
赵帝张丰微微皱眉:“罢了,先不管这些,明日的契约才是关键。”
高迁应声道:“陛下放心,臣定会全力协助陛下。只是这心中总是有些忐忑,不知明日会是怎样的局面。”
赵帝张丰笑了笑:“不必担忧,随机应变便是。”
而在县衙的田文进,此时正望着窗外的月色,心中充满了期待和不确定。
各方都在为明日做着准备,心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这个夜晚,显得格外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