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实验室就在我学校附近，离这里不远。”叶迦点点头，暗自忖度程昊找他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
与韩翎匆匆告别后，叶迦赶回了学校，来到实验室时，程昊正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几份资料，似乎在等待他的到来。
“导师。”叶迦快步走上前。
程昊微微一笑，神色中透出一丝深意：“叶迦，这次的突袭，你应该感受到了源核的关键性吧？”
“导师，您怎么知道……”叶迦愣住了，这句话让他不禁感到惊讶，显然程昊对他在天枢局的行动了如指掌。
程昊看着他惊愕的表情，似乎早有预料，轻笑一声，缓缓开口道：“叶迦，是时候告诉你了。我不仅是你在学校的导师，还是天枢局的核心研究员之一。”
叶迦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没想到一直以来默默指引他的导师竟然有这样的身份背景。似乎有一点明白天枢局对他的看重了。
程昊眼中流露出一丝柔和与坚定，“天枢局的核心研究项目之一，就是探索‘虚境与命数’的关系。我进入天枢局并不是偶然，而是被招募来研究命数的本质。”
叶迦心中顿时涌出无数疑问。作为天枢局的研究员，程昊对虚境与命数之道的理解显然远超他想象。
“你知道天枢局为什么要集中保护原核吗？”程昊问道，仿佛在考验他。
叶迦想了想，回答道：“因为原核不仅仅是力量的来源，更是虚境稳定的核心，天枢局的保护措施是为了防止任何外力扰乱虚境的平衡。”
程昊满意地点点头，但很快继续解释道：“更深层的原因，是因为原核不仅关乎虚境的存续，还连接着命数的本源。每一个源能者的命数轨迹都受其影响。零组所称的‘命数逆转’，实际就是通过改变原核的状态来解除五行与生肖的约束，实现他们所谓的‘无定命’。”
“无定命？”叶迦微微皱眉，对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名词充满了疑问。脑海中回想起之前在玄密阁看过的资料。
“对，‘无定命’是零组的核心理念。他们认为命数的限定束缚了每一个源能者的潜力，而破除命数才能解放源能者的极限。”程昊轻声道，“这种理论看似荒谬，然而零组在追求力量的道路上从未停止过试探，甚至不惜操控黑炎团实施破坏。”
叶迦沉默片刻，逐渐理解了程昊的意思，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丝不安。零组为了追求无定命，显然会继续对源核进行干扰。
程昊从抽屉中取出一份卷宗，递给叶迦，神情凝重：“这份资料详细记录了天枢局的区域布防与各源核的特性，也包括‘无定命’理论的部分推测。未来你深入天枢局，或许会在行动中面对更多这样的力量。”
叶迦接过资料，内心掠过一丝悸动。这份资料显然涉及了天枢局的机密，而程昊的身份和信息也远比他此前所知的深刻。
“导师，您也认为无定命的可能性存在吗？”叶迦忍不住问道。
程昊凝视着他，眼中透出一丝坚毅：“命数既是束缚，也是保护。你终会理解，‘无定命’虽然听来诱人，但破坏的代价远比零组所知的要巨大。而且，不是每个源能者都能承受这种自由带来的反噬。”
叶迦沉默片刻，内心隐隐感到一丝悸动——导师的话不仅是在提醒他，更是对那未知力量的告诫。然而，命数的束缚真的无法突破吗？他摇摇头，放下所有疑问，向程昊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