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击退那伙可疑之人后,我们深知敌人不会善罢甘休,于是一刻也不敢停歇,全身心地投入到将军墓的防护加强工作中。
“我们得在墓地周围多设些绊索,再挖几个陷阱,要让那些家伙一来就吃苦头,最好能把他们摔得七荤八素,让他们知道这地方不是他们能撒野的。”年轻学徒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铲子,卖力地挖着陷阱,一边满脸认真地说道。他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坚韧。
“嗯,还要在显眼处设些假目标,引他们上钩,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就像那些战场上的佯攻之计,让他们摸不着头脑。”我回应道,手上动作不停,熟练地布置着周围的机关。我的手指灵活地穿梭在绳索之间,将绊索巧妙地隐藏在草丛和灌木之中。
老者在一旁看着我们,微微点头,眼中露出一丝赞赏:“这些办法不错,但我们也得考虑到他们可能有应对之法。我们可以在陷阱附近设置一些迷惑性的线索,比如故意留下一些指向其他方向的脚印,或者在陷阱周围放置一些无关紧要的小物件,让他们以为陷阱在别处,误导他们的判断。”
“您老说得有道理。对了,您之前提到他们背后有势力,您知道是些什么人吗?”我停下手中的活,直起身子,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向老者,眼中充满了好奇与警惕。
“据我所知,是一个神秘的组织。他们专门搜寻古代名将墓中的遗物,认为那些东西有神秘力量,简直是荒谬至极。他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前已经破坏了好几处有价值的古迹,那些被他们践踏过的地方,就像被恶魔侵袭过一般,满目疮痍。”老者皱着眉头,满脸忧虑,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些破坏者的愤怒与痛心。
“哼,不管他们是什么组织,敢来这里,就是自寻死路。我会让他们知道,冒犯将军墓的代价。”我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那光芒如同寒夜中的狼眼,充满了威慑力。
过了几天,一位村民匆匆跑来,他的脸上带着惊恐的神色,边跑边喊:“不好了,墓地外面的树林里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符号和标记,像是有人在做记号。那些符号看起来阴森森的,怪吓人的。”
“看来他们已经在行动了。我们去看看。”我眉头一皱,放下手中正在制作的机关部件,带着年轻学徒和老者朝着树林走去。我们的步伐很快,但又十分谨慎,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到了树林,果然看到树上和地上有一些奇怪的图案。那些图案有的像扭曲的蛇,有的像张牙舞爪的怪物,散发着一种诡异的气息。
“这些标记看起来像是一种古老的暗语,应该是他们用来给同伙传递信息的。从这些图案的复杂程度来看,这个组织不简单啊。”老者蹲下身子,仔细查看,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些图案,眉头紧锁,似乎在努力解读其中的含义。
“我们把这些标记毁掉,不能让他们顺利行动。”年轻学徒说着就要动手,他拿起一根树枝,准备把树上的标记刮掉。
“等等,我们可以利用这些标记,反过来误导他们。就像下棋一样,我们将计就计,让他们走进我们设下的圈套。”我拦住年轻学徒,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这倒是个好主意。我们可以修改这些标记,把他们引到错误的方向,比如引到墓地附近的沼泽地。那里的沼泽就像一个巨大的吞噬怪物,一旦陷进去,就别想出来了。”老者赞同道,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就在我们准备修改标记时,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那脚步声很轻,但在这寂静的树林里却格外清晰,像是死神的脚步,一步步向我们逼近。
“谁?”我低声喝问,声音低沉而威严,同时迅速做出防御的姿势,眼神如电般扫视着周围。年轻学徒和老者也立刻警觉起来,我们背靠背,形成一个防御圈。
从树林深处走出一个穿着黑袍的人。他的黑袍在风中飘动,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他的脸上戴着一个黑色的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那眼睛里透着冰冷的恶意。“你们果然在这里。你们以为能阻止我们吗?太天真了。”黑袍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从地狱传来一般。
“又是你们这些家伙,上次没把你们打够是吧?”我怒目而视,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黑袍人燃烧殆尽。我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关节咯咯作响。
“哼,上次只是个意外。我们这次是有备而来,你们是无法阻挡我们的。”黑袍人冷笑,笑声在树林中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不管你们有什么准备,都别想靠近将军墓。那里是我们的底线,我们会用生命捍卫。”年轻学徒站到我身边,手中紧紧握着一根木棍,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但那是因为愤怒和激动,而非恐惧。
“你们以为你们能对抗我们整个组织吗?识相的话,就离开这里,否则你们都得死。”黑袍人威胁道,他向前迈了一步,身上散发着一股压迫感。
“我们是不会被你们这些恶人的威胁吓倒的。将军的墓,我们守定了。我们的信念比你们的阴谋更强大。”我向前一步,与黑袍人对峙,我们之间的气氛紧张得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