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指着站在原地的沈利民:“瞅啥?还不赶紧滚回屋里去?”
撵走二人,沈老头回到小东屋,指使两个儿子:“把她抬到炕上去,送到对方手上之前,不能让她死了。”
“今天晚上老二留下看着她,明天等借来车就走。”
安排好守夜的事后,沈老头刚想回屋,猛然想起来一件事:“找块布把她嘴堵上,别让她发出声音来。”
要是明天早上沈四月醒过来嗷嗷喊叫把左邻右舍的引来就不好了。
沈秋树从沈四月的衣服上扯下了一块布,在沈四月的最边上比划了半天,也没想好怎么堵。
沈春树看他这个样子,急得一把推开他,伸手夺过布条,另一只手捏开沈四月的下巴,使劲将布条塞了进去。
“这点儿小事儿还磨蹭那么久干啥?”
沈秋树被说的有些挂不住脸,没好气的反驳道:“塞进去她吐出来怎么整?我寻思绑上能好点儿呢?”
沈春树摆了摆手:“我不跟你犟,我先回屋了。”
沈秋树盯着沈春树的背影气的直哼哼,站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跟沈夏树说:“二哥你可看好了,可别让她跑了。”
说完自己也回了东屋。
小东屋,被留下的沈夏树斜靠在炕头的墙上,看着被扔在一旁的沈四月眼神晦暗不明。
作为一个父亲,从沈四月生下来之后,沈夏树就从没有喜欢过她。
就是因为沈四月,才让他这一房断了根。
在农村,没有儿子养老送终、扛帆摔盆,那是死也闭不上眼睛啊!
所以沈夏树从心里自始至终的都在忽视沈四月。
这次让沈四月去配阴婚,他心里居然有一种隐隐的解脱感。
想起之前沈四月拿着刀子追人的画面,沈夏树心底除了恨,还有害怕。
那种不要命的眼神,让他现在还有些不寒而栗。
如果这次能把这个瘟神送的远远的,也算是解决了沈家一个大患。
想着想着,沈夏树的眼皮子越来越沉,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沈四月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刚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瞎了。
眼前乌漆麻黑的啥也看不见,脑子也是浑浆浆的。
尤其是脑袋上还在一股一股的疼。
过了好半天,沈四月才想起来自己被李香给骗开了门。
至于之后把她打晕的人,除了沈家那几个男人也没谁了。
她稍微动了动,就发现自己被捆的结结实实,嘴巴里也被塞紧了东西。
嘴里的东西被塞的很紧,都快到她嗓子眼了,让她一下一下的恶心坏了。
她扭头看了一下旁边的人,虽然黑漆漆的看不出来是谁,但想也知道这是看着她的人。
沈四月深吸一口气,开始尝试用舌头慢慢的推嘴里的东西。
因为塞的太紧了,她的舌头根本没有多少活动空间,推的十分艰难。
过了不知道多久,才将嘴里的布给吐了出来。
这下子终于可以大口大口的喘气了,刚才憋死她了。
休息了一下之后,她就开始慢慢的尝试挣脱绑着她的麻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