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不看穿着暴露的女子。
“行,你俩这样也行,一会别给我添乱就行。”
陶久喜看着两人还是不自在,想着只能靠自己,便指着远处:“那个穿黄衣服的,过来倒酒。”
黄衣女子一听是在叫自己,立刻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风情万种地走了过来。
“客官,奴家是茉莉。” 黄衣女子娇声说道,说完便轻盈地坐下,身子一歪,作势就要往陶久喜身上靠去。
陶久喜不仅没有躲开,反而伸出手,在女子的手上轻轻摸了一把,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真滑啊。”
“公子喝酒~” 茉莉轻摇酒壶,将酒注入杯中,动作轻盈的端起一杯递给陶久喜。
陶久喜接下,将酒杯在手中把玩着。
此时,茉莉见另外两位公子没动静,便用那双勾人的眼睛看向沈之翌和纪清逸,朱唇轻启道:“两位公子,可是不满意这舞蹈?若是,奴家可为二位换一批更精彩的,保管让二位满意。”
“不了,我这两位哥哥……”
陶久喜放下酒杯,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神秘兮兮地低语道,“他俩互相喜欢,我实在是没辙了,才想着带他们来这种地方,看看能不能把他们拆散。”
女子一听,顿时惊讶万分,美目圆瞪,连忙用那纤细的玉手捂住嘴,像是生怕自己会惊呼出声。
纪清逸与沈之翌自然也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二人立刻心领神会地互换了一个眼神。
纪清逸立刻往沈之翌身边靠了靠,他心想,这装断袖总比被那些青楼女子纠缠要好受得多,至少能让他们在这脂粉之地稍微自在一些。
见两人动作越发亲密,茉莉也压低声音,凑近陶久喜的耳朵悄声道:“姑娘,你这两个哥哥长得如此俊俏,竟然是断袖之癖?真是可惜了呢。”
“谁说不是呢,生得这般好看,却…… 真是白瞎了!”
陶久喜一边说着,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满脸惊讶地问道:“咦?你怎么看出来我是个姑娘?”
“姑娘生得如此花容月貌,奴家又怎会看不出来呢?不过姑娘莫要担心,咱们这儿啊,时常有公子哥带着女子来开开眼界。” 茉莉巧笑着说道。
“原来如此。”
“姑娘,你这两位哥哥,瞧这样子怕是情根深种啊,从进来到现在,连瞧都不瞧这厅中女子一眼呢。” 茉莉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向沈之翌和纪清逸,显然茉莉对沈之翌与纪清逸更感兴趣。
“别看了,没用的,他们对女人没兴趣。” 陶久喜瞧出茉莉那不加掩饰的眼神,赶忙出言相劝。
“而且啊,这里就数你长得最漂亮了,有你在我身边,那些庸脂俗粉哪能入得了他们的眼呢?”
茉莉听闻此言,顿时羞红了脸,她还是头一回受到这般貌美的女子夸赞呢,心中不免有些欢喜,既然那两位英俊的男子对自己没兴趣,陪好了眼前的姑娘,应该也能拿到赏银,只要有银子,怎么都行。
“姑娘,奴家敬你一杯。” 茉莉举起酒杯,盈盈地看向陶久喜。
陶久喜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地接过酒杯,轻抿了一口,酒水顺着喉咙流下,带着一丝辛辣。
“茉莉,你这么好看是怎么来到这青楼的?” 陶久喜放下酒杯,眼中带着一丝关切问道。
“我爹把我卖来的。前几年闹饥荒,连树皮都被啃光了,实在没办法,我爹就把我卖了。” 茉莉说道,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
“前几年?我看你年纪不大……” 陶久喜皱着眉头。
“今年十五。” 茉莉回答道,眼神中透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