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久喜跪在沈之翌身前苦苦哀求了许久。
沈之翌看着陶久喜哭得如此伤心,终究还是不忍心伤害她身边的人。
最终,陶久喜和沐儿都被送回了望舒居。
被送回后,望舒居门口多了几名守卫,自此,无论是谁,都无法随意进入。
陶清婉一直在旁安抚陶久喜,渐渐地,陶久喜也冷静了下来。
从一开始的害怕、气恼,到最后想通了,她决定等沈之翌冷静以后,好好跟他解释一下,至少不能让他这般难过。
只是,
除了送吃食的人,陶久喜并没有再见到沈之翌。
日子在寂静与等待中缓缓流逝,每一分每一秒对于陶久喜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她不时地望向院子门口,期盼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
然而,
每次都只有失望。
直至翌日下午,院子外面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动静。
那声音由远及近,陶久喜听到后快步走向院子门口。
当她靠近院门时,只见宅子里竟然来了许多官兵,他们身着铠甲,面容严肃,手中拿着兵器,散发着一种让人胆寒的气息。
陶久喜和陶清婉无法出院子,只能站在院子门前,心中惴惴不安地看着这一切。
然,更让她们惊恐的事情发生了。
官兵们竟然抓了她们的父亲。
父亲被一群官兵如对待罪犯一般紧紧押解着。他的脸上满是迷茫之色,不停地询问着原因,然而,那些官兵却如同冰冷的雕塑一般,无人理会他的质问。
陶家姐妹见此情形,不顾一切地大声呼喊起来。
“父亲!”
“放开我父亲!”
她们的声音中满是绝望,在空气中不断回荡。
然而,无论她们如何声嘶力竭地呼喊,那些官兵都丝毫没有停下脚步。
陶清婉此时已然哭成了一个泪人,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她的身体也因为过度悲伤而不停地颤抖着。
陶久喜在这一刻真的焦急万分,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助。
她迫切地想要冲出去解救父亲,却被院子前的侍卫紧紧地挡住。
她用力地拍打着院门,试图挣脱这束缚,可那四四方方的院子就如同一个坚固的牢笼,让她束手无策。
陶久喜在此时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绝望,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救出父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被官兵们带走。
“各位侍卫大哥,麻烦你们让我出去吧,我只是想去文澜居,绝不会乱跑的。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少爷。”
陶久喜满脸焦急地看着守卫,语气中充满了恳求。
侍卫们却面无表情,其中一人冷漠地说道:“姑娘,少爷有令,不得放你出去。”
陶久喜不死心,继续说道:“那可否请你们通传一下,就说我想见少爷。我保证,只要见到少爷,把事情说清楚,我就回来,绝不给你们添麻烦。”
侍卫们依旧不为所动,另一人说道:“姑娘,别再白费力气了,我们不会通传的。少爷的命令,我们必须遵守。”
陶久喜的眼眶渐渐泛红,她提高了声音喊道:“沈之翌,你能不能来见见我?我有话要跟你说,你不能这样把我关着。”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沉默。
她跪在院子门口,苦苦哀求侍卫放她出去,让她去见沈之翌。
“求求你们了,让我出去吧,我真的不能一直被关在这里。” 她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眼神中满是绝望。
可无论她怎样哀求,侍卫都始终无动于衷。
陶久喜瘫坐在地上,泪水不断地涌出,她望着紧闭的院门,心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她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沈之翌不肯听她解释。